至今未醒,不过是因失血过多罢了。”
“那便好,殿下亲口吩咐下来之事,尚需仔细应对。”孙偏将微微点头,赞许校尉处事得当。
许是一直不曾包扎伤口,剧痛传来,让孙偏将稍稍蹙眉,校尉见得,忙关切开口:“将军一直不曾休息,眼下城楼一切,皆已回归正常,不如将军先去瞧瞧殿下吩咐照看的那人,正好大夫侍在旁,也可为将军包扎一下肩上伤口。”
孙偏将暗道校尉所谏不错,殿下亲口下令让照拂之人,的确不能出了差错,环顾望去,见城楼之上一切已有条不紊,放下心来开口:“你前方引路,本将去看看此人。”
瞧见榻上昏迷不醒的烟袋锅,孙偏将不由暗惊,万幸夜色之中,房中灯火不亮,未被身侧校尉瞧见。
“将军,老夫瞧您肩上的伤,似还在流血,老夫正好带了金疮药,且为将军包扎一番,如何?”老大夫在今夜雁北城乱局之中侥幸生存,瞧见平日护着百姓的雁北军儿郎,满身血污,只道今夜城中变故乃是晋人袭城,雁北军浴血奋战,又见面前的将军伤得不轻,开口欲为其诊治一番。
孙偏将知烟袋锅定知发生了什么,随即向屋内众人下令,让他们在门外守候,而后向着老大夫恭敬一礼:“多谢。”
待得众将出了房门,老大夫从携带药箱之中取出细布、伤药,为孙偏将包扎起伤口来
一炷香后,缠好伤口上的细布,老大夫终是长舒口气,擦拭着额角的汗水,开口叮嘱面不改色的将军道:“将军端的非凡人,老夫缝合伤口,将军眼都不眨一下,老夫幸不辱命,将军这伤不碍事,不过百十日内不能再使刀剑,若是这伤口迸裂,即便再使药草,也定会留下病根,切记、切记。”
“多谢老人家,尽管伤口疼痛,但比起先前,已是好得多了.”
孙偏将口中道谢,正想开口询问烟袋锅何时能苏醒之时,却听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咚咚咚!”急促敲门声响起。
立时警觉,孙偏将了解自己麾下士卒,若非有重要军情,否则自己下令不允他们打扰,他们绝不会如此失礼。
只得暂弃了去问烟袋锅的想法,迅速起身,拉开房门,望着面色匆忙的士卒开口问道:“何事惊慌。”
士卒擦去汗水,指向屋内榻上仍在昏迷的烟袋锅道:“将将军,于烈带着一人来了城门处,说是.说是要带走这人,但于将军既无将令,又无印信,兄弟们自然不允,好言相劝无果于将军偏偏要硬闯,兄弟们只能出手阻拦,岂料他随行之人,武艺甚是高强.”
孙偏将听闻于烈至,本还想去探一探口风,却听他同自己麾下士卒动起了手,不由怒意顿生,可很快便冷静下来,斥责士卒道:“于烈怎么说也是单将军麾下之将,与本将乃是同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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