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虽然是在说顾铭远,但这位舞蹈老师的眼神却一直在盯着阮宴。
“他替我把着呗。”阮宴骚包地挑了挑眉道,“都是男人,你懂得。”
舞蹈老师:“……”他懂个屁啊,他又不喜欢男人!
舞蹈老师慌神的功夫,阮宴早就已经拉着顾铭远离开了。
旁边正打算偷懒而没有理由程元宝举手道:“老师,我也尿急!”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啊。
“尿急?”舞蹈老师转过身,杀气逐渐外露。
可惜,程元宝并没有察觉到。
程元宝卖萌(蠢)道:“嗯嗯,是哒!”
舞蹈老师按着程元宝的肩膀,将他的身子转了个方向:“看到不远处那个饮料瓶了吗?”
程元宝活力十足道:“看到了!”
舞蹈老师道:“拿起来。”
程元宝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给他喝得,顺手就拿了起来。用眼神示意舞蹈老师道——然后呢?
舞蹈老师笑容渐深:“然后,拧开它。”
程元宝乖巧照做。
舞蹈老师:“然后就可以尿进去了。”
程元宝满脸震惊:“!!?”他刚刚听到了什么玩意儿?
舞蹈老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程元宝道:“怎么,你也需要别人替你扶着鸟吗?”
程元宝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我还忍得住。”
舞蹈老师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收拾不了阮宴,他还收拾不了程元宝了?
程元宝:“……”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可不可以不要蔓延到下一辈呢?
当然,阮宴并不知道,程元宝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正在替他接受冷眼。他正在找他家夏夏。
“奇怪,蒋衡房间也没有啊。”阮宴嘟囔道,“这两个人不会是私奔了吧?”
看到顾铭远的眼神后,阮宴耸了耸肩道:“你当我没说。”
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就在阮宴打算去买冰淇淋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脸惊慌失措的蒋衡。
看到顾铭远和阮宴,蒋衡直接扑了过来:“你们看到夏夏了吗?”
阮宴:“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阮宴看着顾铭远:这人咋还恶人先告状。
顾铭远纠正道:这句话不是用在这里的。
阮宴无所谓道:哦。你也知道,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蒋衡找了一夜,疲惫得要命,没功夫跟阮宴互怼,只是呢喃道:“夏夏不见了。”
阮宴看向蒋衡,发现他很是疲惫,眼底,甚至还充斥着红血丝。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阮宴也不再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问道:“发生什么了?”
蒋衡略显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昨天晚上,我接夏夏回去的时候,他的神色看上去就不太对,但是我问他,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夏时越一直很温柔,温柔到,你不忍心逼迫他说任何事情。哪怕某种程度上,这件事情是在为他好。
阮宴问道:“你觉得他怎么了?”
蒋衡:“我怕他会退赛……”说这话的时候,蒋衡的声音都是抖的。
他害怕夏时越像以前一样,悄悄退出,更怕再看不到夏时越的身影了。
几个人不再耽搁,准备分头行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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