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这么叫了。”秦时耸了耸肩，眸中浮现几抹笑意。
几年过去，昔日的小小少年如今也长高了许多。
秦聆衣看了都能吁叹一声老了。
“陛下不介意，你也要恪守本分，他如今身份非比寻常，是当今天子。”秦聆衣教导着。
“好了好了，小的知道了，多谢丞相大人教诲。”秦时连忙点头。
秦聆衣哑然失笑，也不知道秦时是怎么从性情乖巧变得如今几分顽劣。
“那……我就先进去了？”秦时踏开了脚步。
“去吧。”秦聆衣颔首。
秦时开了御书房的门，一直目送秦聆衣走远，才关上了门，闻着室内的龙玉香，顿时心旷神怡。
他看见楚曦还在伏案批奏折。
秦时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对面。
楚曦撇了他一眼，继续批。
秦时勾住了楚曦的手指，问道：“刚刚聆衣哥来，和你商议什么？”
楚曦便将暗狱的势力同他说了，思索间，又道：“丞相他近日会去剿灭暗狱。我信丞相，会成功的。”
“我也相信。”秦时点头，顺势给楚曦把了把脉，探了探楚曦的额头，这才放下心：“烧终于退了。”
楚曦望了一眼秦时。
秦时轻笑，凑了过去，在后面给楚曦捏肩。
……
秦聆衣折返后，在窗外隐约看到了这一幕。
他摇了摇头，转身又离去，雪地里一串串脚印明显非常。
身边的陆立太监笑道：“当年，您和先帝也是如此啊。”
“你觉得，陛下与秦时，他们……”秦聆衣微微沉吟。
陆立笑着点点头：“如今的小陛下，非常纵容秦时大人。”
秦聆衣点点头：“到底是年轻人的一代了。将来的江山，皆是他们的。”
陆立叹气：“丞相大人，您别这么说，您如今还没三十岁呢。若是先帝还在……也才二十三而已。”
秦聆衣沉默不语。
陆立拍了自己的嘴巴：“瞧我！说什么胡话！”
“无碍。”秦聆衣微微闭上了眼睛。
秦聆衣离了宫。
陆立望着他的背影，两眼泪潸然，作为见证了三朝的老太监，他才是真的老了，一只脚踏进黄土地，已经没法见到如今的小陛下的成长了。
……
回到丞相府。
便见到秦斐然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凤羽的伺候。
凤羽咬牙切齿，一点一点的剥瓜子给这位“玩世不恭”、“品性恶劣”、“眦睚必报”的纨绔。
凤羽恨恨的想，以前见这人畏畏缩缩的，如今怎么如此强横起来！？
“小凤羽，你在想什么呢？”秦斐然敲了敲凤羽的头。
凤羽脸色一黑：“管……！”
但见秦斐然投来一个危险的眼神。
凤羽连忙闭嘴：“秦斐然！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从前我屡次话语侮辱你，是我不对，我都已经赔礼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你什么时候侮辱我了？”秦斐然一脸惊讶。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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