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据守着山洞狭口,人数起不了作用,顶多只能两人同上。他手下一名女战士牵马挤过来,想必也是个“矛妇”吧。“十四比二,乌鸦,八条狗对一匹狼,”她高叫,“要打要跑,你们都输定了。”
“给他们瞧,”叮当衫下令。
女人从血迹斑斑的口袋里掏出战利品。伊班的秃头圆得像颗蛋,所以她拎着耳朵摇晃。“他很勇敢,”她说。
“但还是没了命,”叮当衫说到,“你们也一样。”他亮出战斧,在头顶炫耀挥舞。那是上好的钢铁,两面闪着寒光——伊班一向护兵器。其他野人围上前,聚到叮当衫边,高声辱骂。有几个把奚落对象选准步扬影。“小子,你的狼?”一个提着石连枷的瘦弱少年叫道,“太阳落坡前他就成我的斗篷啦。”
“别管他们的嘲讽,”汪万里给了步扬影一个意味深长的凝视,“记住自己的使命。”“赶乌鸦啦,”叮当衫的吼叫压过吵闹。“放箭!”
“不!”步扬影抢在开打前自己开口,并急促地趋前两步。“我们投降!”
“他们警告我,杂种是天生的懦夫,”汪万里在边冷冷地说,“我总算明白了。滚到你新主人那边去!胆小鬼!”
步扬影满脸通红,缓缓下坡,来到叮当衫马前。野人头目隔着头盔眼洞打量他,“自由民要懦夫何用?”
“他不是懦夫。”一位手掀开山羊皮头盔,露出满头杂乱红发。“他是北冥城城的私生子,是他放了我。让他活命。”
步扬影和蕊蕾四目交汇,无言以对。
“我要他死!”枯骨之王坚持,“黑乌鸦是狡猾的鸟。我不信任他。”
头顶的山岩上,老鹰拍拍翅膀,恼怒地尖叫。
“那只鸟讨厌你,步扬影,”蕊蕾道,“那是有理由的。他原本是个人,却死在你手中。”
“我不知道,”步扬影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在峡口所杀之人的面容。“你说塞外之王会收留我。”
“不错,”蕊蕾道。
“首领离这儿远着呢,”叮当衫说,“芮温,捅他。”
大个子矛妇眯起眼睛:“这乌鸦想加入自由民,就得凭真本事。”
“要我做什么都成。”很难出口,但步扬影还是说了。
叮当衫的骨甲随着狂笑而剧响。“去毙了汪万里,杂种。”
“想都别想,”汪万里说。“转过来!步扬影,受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汪万里的剑已劈至眼前,长夜反地上弹格,碰撞的力道几乎把它从步扬影手中震飞。他踉跄后退。不管要你做什么,都不准违抗。他将长柄剑双手交握,利落反击,却被高个子游骑兵漫不经心地扫开。
两人你来我往,黑斗篷交织一体,青年用快捷灵巧对抗汪万里左手剑的凶蛮力量。
刹时间,汪万里的剑无处,左左右右,如飞雨迭至,剑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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