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遥吓了一跳,往后撤了一步,谨慎地盯着薛凯涛。
陆宴北更是上前将薛知遥护住,生怕薛凯涛突然发难,会伤害到薛知遥。
然而,薛凯涛除了颤抖恐惧,嘴里也开始胡乱地念叨起来:“对不起,我错了,错了……别恨我,别害我,别、别……”
所有人都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中流露出怜悯的情绪。
薛凯涛承受不了精神的压力,半疯了。
陆宴北看了眼悲恸无奈的薛知遥,朝边上的警察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将薛凯涛带走。
警察刚伸手去触碰薛凯涛,就被他惊叫着甩开,甚至拔腿想要跑,奈何抵不过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没一会儿就被制服了半押着送走。
没了薛凯涛的吵闹,法庭内只听见陆宴北和薛知遥等人浅浅的呼吸声。
陆宴北打破沉寂,对薛知遥保证:“我会安排专业的医生去看护的。”
“他死了最好。”薛知遥冷冷地说了一句,直接走出了,却在转身的时候又一次红了眼眶。
陆宴北叹了口气,尽管薛知遥这么说,可他还是知道,薛知遥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薛凯涛得到诊治。
因为,她从来都是心软如水的女子。
陆宴北几步追上薛知遥,不远不近地走在她身边,沉默地做她无声的支柱。
众人也满心唏嘘,陆续跟着走出了法庭。
何妃站在角落中,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不禁攥成了拳头,愤恨地踩着高跟鞋走出大门,今天她被忽视的如此彻底,总有一天会从薛知遥身上一一找回来的!
法庭内恢复了肃然的安静,这场官司终于结束了。
与此同时,也宣告着薛家倒了,薛氏企业濒临崩溃。
这样的新闻,到了下午就开始漫天飞扬,无论是电视网络,还是大街小巷,似乎整个西城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从柳氏到薛氏,再到落败的企业。从柳若韵和薛凯涛的婚姻,到陈兰母女的背叛,最终留下一个心身满是伤痕的薛知遥。
曾经对薛知遥的种种负面新闻,都在这一场官司后消失殆尽,大家看到的只有一个可怜的“辛德瑞拉”。
舆论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就会有多大的力量去维护一个人。
这一次,情势,完全一边倒。
薛知遥的呼声甚嚣尘上。
宁婷把早报往桌上一拍,说:“遥遥,这一次你真是彻底洗白了。”
薛知遥穿着工作服,手托下巴望着窗外的行人发呆,完全没留意宁婷说了什么。
“遥遥?薛知遥!”
“嗯?”薛知遥这才回过神,茫然地看向宁婷,哪怕经过一夜的休息,她还是没有从昨天的法庭上恢复过来,不自觉就会陷入空洞洞的茫然。
“你在想什么呀?”宁婷放缓声音,坐到薛知遥身边,满目关切,“是不是累了?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急着来上班,在家多休息两天。”
薛知遥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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