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没有反应,薛知遥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去看。
只见陆宴北闭着眼睛,睫毛卷长浓黑,平常冷冷的表情此刻也松弛下来,竟意外的有一种恬静的感觉。
长得这么好看,可是却凶巴巴的,天天就知道勉强别人做东做西,可恶!
薛知遥嘟嘟嘴,暗自腹诽。
可看着看着,薛知遥便也觉得睡意来袭,眼皮一点点沉下去,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就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这时候,陆宴北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点睡过的痕迹。
陆宴北低头看向薛知遥,皱了皱眉,有点嫌弃她睡觉打鼾,可看到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陆宴北的眼眸中又不由软化了几分。
他轻轻摸了摸薛知遥柔顺的秀发,重新闭上了眼……
次日,薛知遥醒来的时候,陆宴北早已经不在房内,要不是她看见陆宴北的商务旅行包还在,几乎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又是做梦了。
身侧似乎还留有陆宴北的温度,有那么一秒钟,薛知遥是想过要给陆宴北打个电话的。
可下一秒,薛知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明明自己都说过,不要和他牵扯上关系,现在一不见人就打电话去追问,那不是特别像个小媳妇么?
薛知遥兀自下着决心,却不知道,此刻她自己这般模样,才真是像极了哀怨的小媳妇。
洗漱妥当之后,薛知遥便出门去找了杜莲。
她们今天在H市最后的行程,是跟着杜莲去客户的商场里走一遍现场,以便更好的制作策划。
昨天醉酒太过厉害,到现在薛知遥的头还隐隐作痛,趁着杜莲和客户在前面边走边聊,薛知遥便躲在后面稍稍往柱子上靠了一会儿。
靠着靠着,薛知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一样,等她睁开眼,陆宴北就站在她面前。
“你干嘛?吓死人了!”薛知遥一惊,立刻站,还顺势往前面瞧了瞧,生怕杜莲突然回头看,嘴里还埋怨陆宴北,“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喝掉。”陆宴北递过来一瓶乳白色的饮料。
薛知遥不敢不接,触手过去才发现,那玻璃瓶还是温热的:“这是什么?”
“你还不跟上去,别人都走远了。”陆宴北答非所问。
薛知遥赶紧走上前,一面好奇地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惊讶地扭头看向陆宴北:“你从哪里找来的豆浆,味道和小时候那种纯手磨的一模一样!”
陆宴北腿长,一步顶上薛知遥两步,他不紧不慢地和薛知遥并排走着,漫不经心地回答:“H市有个出名的手磨豆浆店,只有早上才卖,不过味道确实不错。而且,豆浆对宿醉头疼也有缓解作用。”
想起一早就不见陆宴北的人影,薛知遥拿着豆浆,心就跳快了几拍:“那个店,挺远的吧?”
“不远,稍稍有点靠近郊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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