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杉没想到凌熏会说这种话，她放下了手中的笔，捧起杯子看着面前的alpha：“你想结婚了？”
池月杉以前觉得自己不太八卦，但事实证明有一些东西分明是近朱者赤。奚昼梦长了一张神女的脸其实可爱琢磨这些事了，如果能把好吃懒做当成人生信条她可能还要把看热闹摆在第一。
以至于池月杉没意识到自己放笔的动作有点快，电子笔上奚昼梦和孩子的影像被砸得过头，出现了一瞬间的刺啦声，像是一张纸被折得皱巴巴的，再漂亮的脸蛋都折有点滑稽了。
凌熏一边憋笑一边摇头：“没有。”
偏偏池月杉来了兴趣：“那你拿捧花干什么？”
凌熏：“因为我姐想要。”
池月杉唔了一声：“不可能，席霜看上去比你还寡王，怎么可能想要捧花结婚。”
凌熏笑了笑：“我和她小时候参加过亲戚的婚礼，她本来都拿到了，但是没拿住，被后面的人拿走了。”
黑发的alpha坐在一边，飞船穿行在星际，壁灯刚好是可以阅读的亮度，凌熏噙着笑，陷在过往的回忆里。
池月杉忍不住想到她的上辈子，无望的未来，精心策划的自杀，忍不住问了句：“你的alpha父亲对你好吗？”
凌熏：“比以前好太多了。”
池月杉有点好奇，毕竟读取记忆在这场计划里触发的条件不一样，大部分是搭载梦境，但也不会很准确。
比如宣平和穆莱就是在相遇之后慢慢记起的。
池月杉：“是席霜做的吗？”
凌熏叹了口气：“可能吧，现在回忆起来她其实为我做了很多。”
她们表姐妹也不是没坐在一起说过从前，早早死去的凌熏不知道那个未来的席霜多痛苦，但一切重新来过，席霜反而还要安慰她没关系。
池月杉：“你好像是她的本能保护。”
说完池月杉觉得有点肉麻，又叹了口气：“捧花……也要结婚才可以啊，我这还早呢。”
她往后靠了靠，“我以前都没想过我会结婚。”
凌熏把本能保护这四个字埋在心里。
她眉梢眼角挂着笑，仿佛春天草长莺飞的生命力在重来一次后都被人捧到她眉宇，她问池月杉：“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想过要和闻学姐结婚。”
池月杉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围，凌熏：“放心，奚学姐不会安装监听的。”
池月杉抽了抽嘴角：“我没想过结婚。”
她又重重地唉了一声：“我每次这么说奚昼梦都不相信。可恶，我那时候对闻学姐就是那种救命恩人……凌熏你懂的吧，憧憬，就是我要这么厉害之类的。”
凌熏：“我也憧憬闻学姐，但没想过要和她结婚啊。”
她口气里的揶揄简直要漫出来了，池月杉往嘴里塞了口小蛋糕，“你是alpha，才不会想跟alpha结婚呢。”
凌熏也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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