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好不容易把你娶回来,少看一眼,都是我的损失。”
这话一说完,连织夏也忍不住笑了笑。
沛柔又羞又恼,“快些出去吧,用完早膳还有许多事呢。你可不要害我今日便迟到。”
沛柔与齐延一起坐下吃饭。诚毅侯府的厨子,手艺自然与定国公府不能相比,菜色也比她平日用的都少了许多。
不过前生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那味道还留在记忆里,她也渐渐地习惯了。
别的倒都罢了,诚毅侯府里,唯有一盅参汤熬的最好。里面搁了让人不易有孕的药,小常氏打的好主意,将来诚毅侯府便是她儿子的。
沛柔便拿起那杯参汤,慢慢地饮尽了。
如今府中情况未明,以前生的经验,她即便此时能有孕,只怕也生不下来。不如先等她把她们一一都收拾了,再舒舒服服地生孩子。
或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在她喝汤的时候,齐延好像格外地注意她似的,目光中还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昨日做新娘子,一天下来都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和齐延折腾,她实在是饿的有些狠了,也就不理会他,自己用的香甜。
齐延一边吃饭,空闲中与她说话,“往后在府中,便不要让你的丫鬟改口了,仍旧唤你‘乡君’便是。”
沛柔明白他的意思,她实际上已经在这样做了。
她有这一重身份护身,比前生的圣旨更加有用。她的丫鬟不改口,齐家的人也不能怪她,婆家的人再大,还有皇家大不成?
她却也偏要刺刺他,“说的也是,‘延四奶奶’听起来,哪有‘乡君’威风。”
齐延就笑,“是是是,诚毅侯府的四郎,到今日也才不过是个进士,进士娘子,与皇家的乡君自然是不能比。”
沛柔就笑着瞥了他一眼,眼角眉梢,俱是春意。
等他们用完早膳,便携手出了嘉懿堂的门。先要往齐家的祠堂去,祭拜祖先。
齐家与徐家一样,都是开国时因功封赏的新朝勋爵,如今也只是传了三代而已。可昭永十年时今上颁下的圣旨,收回了丹书铁券,诚毅侯的爵位也将三世而终。
齐延的父亲是上一代诚毅侯的嗣子。何太夫人一生没有儿子,老诚毅侯年过四旬才得了一个庶子,可养到十岁,也因病过世了。
老诚毅侯没有办法,才从族中过继了当时已经十六岁定了亲的齐延父亲过来。
他娶了这样好的一个妻子,害得他的爵位都没有亲子继承。又替他养了个再好不过的女儿,丹书铁券被夺,世袭的爵位也将在几十年后不复存在。
太夫人说的贤妇的道理,真的没有说错。
齐延领着沛柔进了祠堂的门,有齐家族中的长辈在里面供奉祭品。
长者将手中的香烛分给他们,看着他们给齐家的先祖上了香。而后他说,“绵绵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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