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百七十九章 采撷_银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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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伤害过她,那些误会让她痛心蚀骨,所以她羞于去承认她心里仍然有他。

  所以才要横眉冷对,才要划清界限。若她心里真的将过去的爱恨全然放下,她根本不必刻意去做这些。

  也所以上一个冬日的那个雪天,当他向她表明心意的时候,她觉得哪怕他爱她只有这一世,哪怕他还是有可能欺她,负她,她也仍然舍不得放手。

  齐延身上,仍然弥漫着散不去的草药的味道。也是他先松开了她。

  月色下他苦笑了一下,“若是再吻下去,明日阿霰又该冷脸了。”

  林霰要冷脸,沛柔此刻却红了脸。她只好同他说些别的,“你说前生我死后,你一个人独活了十年?”

  “你原来就比我大两岁,永承五年,我已经二十三岁了,那你就是二十五岁。又过了十年,是三十五岁。今年是昭永十八年,加起来,你岂不是五十四岁了?”

  “想我徐沛柔年轻貌美,怎么最后却嫁了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齐延轻轻笑了笑,“若是按着这样算,年轻貌美的徐沛柔,也足足有四十岁了。想我齐延多谋善断,怎么最后算计来算计去,娶了个半老徐娘。”

  沛柔就望着他笑,拿被子遮住了半张脸。

  齐延就拉扯着她脸上的被子,“我去了郑州一趟这样久,回来之后也没好好说过话,你就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的?”

  当然有了,她不知道准备了多少话想要同他说。

  她想了想,先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个藏着元容淑妃血书,敲登闻鼓,告了御状的嬷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齐延就问她,“还记得前年九月,我第一次在香山遇见你的时候吗?”

  沛柔点点头,“就是你带我去看枫树的那一次。”

  齐延的神色有些微的不自然,旋即隐去了,“那时候我身后有一辆马车,你还因为车里的人吃过醋,你记得吗?”

  沛柔粉面含威,瞪了齐延一眼,“有人倒是记得,吃过醋却是没有的事。”

  齐延就看着她笑,“那日我就是去接那位从前侍奉过我那好姑母的嬷嬷的。我说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是虚言吧?”

  沛柔倒是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若是这样,倒的确是不是虚言,她可是将张皇后扳倒,将三皇子架住的关键证人。”

  齐延继续道:“我从病中恢复过来,时间又回到了昭永十六年。许多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可以利用前生我所知道的事情,改变许多将来的事情,从而保护你。”

  “这正好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想着故地重游一番,却没想到居然真的遇见了你。”

  “那也就是说,前生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张皇后不是无辜的?”

  齐延点头,“她不是无辜的。前生这个嬷嬷早早地落到了景璘的手里,他也是能忍,直到登基的第五年才发作,把倾全族之力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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