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章 餍足他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袍。…_皇兄非要给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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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赛马还能赢吗?”

  班哥道:“我若留在那里照看,定能次次都赢,但我已经不再照看小红小白,下次是否能赢,尚未可知。”

  宫人不信:“说得好像都是你的功劳,难不成没了你,那马儿就赢不了?”

  班哥也不恼,只道:“姐姐说的是,是我狂妄了。”

  带班哥过来的那个宫人站出来道:“你问他便问他,作甚讥讽人?就算知道下次输赢,凭你的身份难道还能进马场下注不成?你倒说说,你是哪府里出来的贵族娘子?”

  先前问话的宫人满脸飞红,伸手指道:“玉壶,我哪里得罪你,你要这般羞辱我?”

  玉壶道:“我何时羞辱你?我一片好心提醒你罢了,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该想的事不要想,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莫要以为公主仁慈,便能胡作非为僭越宫规。”

  班哥在马厩养马时,经常有宫人和宦官悄悄到马场下注,马监司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马场下注的事也就成了宫人宦官们约定俗成的秘密。照吩咐,黄公公本不该让班哥在宝鸾面前『露』脸,打发得越远越好,待时间一久,寻个理由弄死,才是黄公公本来要做的事。

  黄公公心想,贵人多忘事,尤其是永国公这般桀骜不驯的贵人,今天打这个,明天杀那个,未必记得才见过一面的班哥。随口一句吩咐,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过后忘得干干净净?

  班哥从人群中悄悄离开,宫人们还在吵,他踩着月光,原路返回寝屋。

  同一寝屋的宦官们还没回来,班哥吹熄油灯,脱鞋上了通铺。

  借着月亮的余晖,他捞起枕边放的那套袍服。

  轻薄软和的料子,龟甲柿蒂的锦纹,檀心浅草『色』丝线针脚整齐,精致清雅。

  他细细地打量这衣袍每一寸,像是要将它刻进眼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轻手轻脚将衣袍抱紧,贴到胸口。

  这件衣袍,是小公主命人准备的。他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袍,明日他要穿着它,让小公主瞧一瞧。

  班哥抱着新衣袍,靠在窗边看月亮,餍足地将这一日发生的点点滴滴从脑海中翻出来回味。

  马场相遇,此前已想过无数次,意料之中,不必再想。

  记忆最后停在宫人说过的那句话。

  ——“你是公主的第一个随奴。”

  班哥笑了笑。

  原来他是第一个。

  第一个呢。

  工部重修的宝塔已经完工,修建期间数次曾险些遭到破坏,好在崔鸿早有准备,提前在工匠中埋伏侍卫,不但没有让歹人得逞,而且还抓了几个活口。

  结果人送进大理寺,还没来得及审讯,当天就暴毙了。

  崔鸿气得摔了茶杯,同康乐道:“难不成这天下真成她齐家的了?”

  康乐宽抚丈夫,柔声细语:“有你在,有我在,有天下无数忠良在,她休想一手遮天。”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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