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狰狞的红血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可怕。
“宁可歆，没想到你也隐藏了自己的修为，咱们俩之间扯平了，可你为何还要打？
为何不杀了我？”
他无力的垂着双肩，因为全身剧痛而微微勾着身子，周身充满了冷冷的气息。
宁可歆一直冷冷的看着他：“我会杀了你的，不过为什么？
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就算我们彼此隐瞒了自己的修为，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找人侮辱我，你知道那样做对一个女人有多残忍吗？”
司空衍一听，整个人愣了一下，看着宁可歆的目光惊讶了几分：“你…你都知道了。
当时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可违抗。”
“呵呵…”宁可歆冷笑，“木悦心吗？”
司空衍眼底蓄满了温柔，问：“你怎么知道是她？”
宁可歆：“她已经死了。”
“什么？”
司空衍瞳孔剧烈一颤，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宁可歆一看他情绪激动，瞬间明白了什么，“你喜欢她。
那是一个什么女人，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她所掩藏的一起，龙辰都知道了，看来只有你不知道吧。”
司空衍一听，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心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死？
她的修为那么可怕，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她怎么会死？”
他痛苦的声音，在树林中回荡。
宁可歆蹙眉看着痛苦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司空衍，看来你不是喜欢她，而是爱她。”
司空衍抬眸，猩红的目光怒视着她：“不错，我爱他，我和你一起长大，但也和心儿一起长大，从她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了，她是妖灵宫的公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他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一点会出现。
你们只知道她心狠手辣，却不知道她身不由己。
很多事情她也是按照她父亲的命令去做的，她也不愿意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是身不由己。”
宁可歆冷冷一笑，笑意无比的讥讽，她的目光从司空衍的脸上移开，“司空衍，不管她是身不由己还是其他的，一个从小就蛰伏在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父的身边，而且在这长达十几年的日子里，给授予自己全部的恩师下毒，这不是身不由己，而是她原本就心地很坏，这样的人很可怕。”
司空衍忽然冷笑着反问：“宁可歆，难道你不可怕吗？
你不也是用同样的手段蛰伏在龙辰的身边，利用龙辰吗？
你自己的手段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还有资格说别人吗？”
宁可歆一听龙辰两个字，心痛得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她低着头，声音暗哑：“至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害他们，我利用龙辰，只是为了自救，我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喜欢杀人，不喜欢看着人家家破人亡。”
“难道心儿喜欢吗？
她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从一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他父亲路上的垫脚石，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去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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