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成了反对窦氏急先锋,而刘肇也果然将其引为国之干城。
就算是王莽,那他也是因为外戚的缘故啊。我想,可能只有回国去问白王,才会有答案吧!”
刘肇点头,他当然是清楚这件事对自己十分有利,但是因为年少,经验不足,只有直觉,分析不出到底有什么利,又应该怎么去运用,因此才将经验老到的袁安请来。
雒阳,南宫,前殿后的玉堂殿
紧接着尚书仆射乐恢上疏反对外戚干政,暗指窦宪擅权,但是被窦太后驳回。
自从鲁恭死后,反窦势力就一蹶不振,而白衍又放任自由,这使得袁安看到了机会,在今年刘肇元服后。
袁安摇头:“岂有如此简单,就连明章二帝都拿此没有办法,臣听说您的尚书仆射就是白氏子弟?”
臣虽然身为司徒,但是能够掌控的朝政还不足五分之一,有大半的朝臣与玉真坊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而且地方的很多郡县长官,多为白衍的门生故吏,其势力很是广大,只是玉真坊历来低调,不为外人道。
袁安也不知道这一步走得对不对,自己已经太老了,估计时间也不多了,如果不趁着现在跳出白氏的笼罩,汝南袁氏将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实在是白氏的光芒太过于耀眼。
立马让人将司徒袁安叫进来。
但是臣身为从白国出来的世族子弟,清楚的了解白氏对于天下的影响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
已经成为尚书令的白致对着白衍行礼道:“祖父,如今陛下已经亲政了,大汉应该又能回到正道上了吧?”
同月,刘肇决定返回雒阳,并邀请窦宪一同返回,但是窦宪拒绝了,以凉州之事未毕,待到事情了结,立即就返回雒阳。无奈,刘肇只好先行启程。
另外还有一个人知道后,也是十分的高兴。
又令执金吾和北军五校尉领兵备战,关闭城门,全城逮捕窦氏党羽,将一直想要谋反弑君的窦太后闺蜜邓夫人,以及窦太后的宠幸之臣郭璜、郭举、邓叠、邓磊尽数下狱处死。
因为是诸侯王,所以白国朝贡的使团暂时在鸿胪寺落脚。
在确认窦宪、窦笃、窦景到达封国后,派出使者密旨勒令他们自杀。
“陛下!”袁安一到,刘肇就将窦氏拦驾白氏的消息递给袁安看。
“您能够远离他吗?”
早在今年正月,天子刘肇就采用曹褒所制定的新礼,加元服,代表着可以亲政了。
“你说的是白致?”
刘肇苦恼道:“朕自小就深受白仆射的教导,而且多听其讲述西域的事,而且他对于政务和军务的事无比熟练,若是没有理由就强行的疏远他,还真是不容易。”
得到了袁安的解释和分析,刘肇此时已经有所决定。
六月
发生日食,天下震动,大司徒丁鸿借机上书暗示刘肇发动政变。
因为南宫是窦氏的势力范围,在南宫有可能被窦氏劫持,所以十几天后,刘肇以“到白虎观讲经”为理由,移驾北宫章德殿。
而在凉州的窦宪得到这个消息,对于袁安和任隗痛恨之极。
班超制服西域的龟兹、姑墨、温宿等国的消息传来,刘肇大喜,就地拜揭高庙,高宗庙等前汉历代陵寝,将这个消息与之前的灭亡匈奴的消息焚烧。
年仅十三岁的刘肇一举夺回了权利,然后立即清理窦氏残党余孽,凡是窦氏的亲朋故旧,以及依仗窦氏的关系而做官的,统统被罢免回家。
四月
司徒袁安、司空任隗联名上书,弹劾地方一些郡县的长官为了贿赂窦宪,竟然向百姓另外征收赋税。
袁安知道后,立马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不断踱步思考着什么。
白致安慰道:“祖父不必想这么多,我们的任务就是辅佐好皇帝治理大汉,做好主家的耳目,至于那些太过于深奥的东西,自有主家去思考。”
白衍看着白致笑道:“你还真的比你父亲更深谙为官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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