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普通族人的白姓子,在他们的不断运作下,编织了一张极大的关系网。
而这个组织距今已经十多年了。
如今天子白锴突然病逝,太子白潜没有归朝,朝中只有白王白然主持朝政,中央权力陷入有史以来最低的真空期。
于是白文宪果断开始发动政变,先是联络了城外的驻军,悄悄的运送武器进入淇阳。
准备趁着太子回朝的时候,在城门袭杀太子。
若太子一死,就算白然可以承续登基,但夏国所赖数百年的传承机制就会被破坏,早晚会陷入动荡。
之后再在暗地里,不断除去白然的子嗣,迟早会让大夏混乱。
等到夏国陷入内乱,自己这些没有神印的白姓子,就可以趁机屠戮主宗,甚至撺掇皇位。
只要有神印的白氏子死完了,自己这些白姓子就是白氏正朔,天命所归,再隔个几代,天下百姓很快就会忘了主宗。
自己就会成为主宗,就像如今的曲阜孔氏,不就是旁支逆袭成了主宗吗?
二月十一日
守卫森严的天牢,厚重的灌注铁门缓缓打开,走过三步一岗的守卫,正值壮年的新帝白潜,一脸严肃大步的走在甬道之上。
身后太子白然、宗令白立、宗簿白胜、皇陵令白城、白庙庙祝白争、白文宪数名近亲,都跟随在后。
一行数十人都是当今白氏重要的族人,带路的天牢校尉还是第一次看见十数位眉心闪烁的皇族一起出现。
早在一个时辰前,天牢的守卫就已经被皇族护卫,白罴卫替换,如今只有他一个人算是外人。
“哗啦啦!”
随着铁链声响起,白文宪被带入宽广的房间。
许久没有见到如此明亮的他,不禁用手遮蔽住眼睛。
“白文宪!”
已经没有了存活欲的白文宪缓缓看去,正是他的二叔长乐公白铵。
“谋杀宗主,意欲叛乱,颠倒黑白,你配姓白吗?”
白铵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侄子,仿佛不敢置信。
白文宪低眉垂手,平静道:
“对啊,我配姓白吗?我不配,或者我不是,我是白氏子吗?不是,我只是一个姓白的人。”
他突然看向坐在主位的白潜,激动道:
“你说,你将我看作族人吗?我们一样吗?
伱有神印,是上天命中的人,我呢?”
然后又自嘲道:
“呵,不过是一个失去神印的可怜虫,又有谁在乎呢?”
面对白氏有史以来第一位叛乱者,白潜毫不受影响道:
“白氏称帝前,没有神印的白姓子,将会沦为最普通的族人,只是享受白氏所设的学堂教育,其余与主家没有丝毫关系。
所以,朕可以回答你,你与朕只是族人关系,普通族人关系而已。
然元帝践祚之后,念及你们这些白姓子有着白氏血脉,故而准许爵位受到神印限制,承袭三代。
不然,凭着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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