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文宪、白册,以为己之私,妄图夺取更高的权利与地位,是为贪欲作祟。
白潜见望着自己的众人,笑道:
达到目的的白潜根本不在意有多少弃权、不同意的人,他只在意方案通过没有。
倒不是他们贪恋高爵,而是突然提出来这种关切己身利益之事,难免不会下意识多想一想。
跟在白铭之后的,则是白河。
白氏诸子的子嗣,在及冠之前,必须都留在淇阳,进入家族学堂、白宗入学,直到及冠之后,才允许跟随出镇的宗亲。
今后有才有德者,虽非白氏子,亦能封王封公。无才无德者,虽为白氏子,也休得丝毫爵赏。
“五叔请讲。”
难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比之始祖创业之时,更加艰辛吗?”
五月二十日,天子白潜发出诏令,宣布正式对元帝时期颁布的《皇族子弟封爵制》进行修改。
光靠冀州通向淇阳陆运、漕运,很难供给。
这都是为了避免族人因为与家族太远,而导致与家族不亲。
一心为家族利益为准绳的白铭,初步同意了白潜的建议,但是还是有最后一个问题:
“家主,既然如此,之前给我们众人所封爵位算作如何,是否无功者就此降爵,收回?”
不过这一条有弊端,扩大黄池、开凿河道,必须要动用百万民夫,一年之久,数十亿钱财之多。
不过想来这种人,将会成为贵族圈子中最不受欢迎者。
后来任职都水校尉,专职黄河堤坝的维护工作。
我等白氏诸子只看内腹文武,而不以身外之物论高下,此乃祖宗之言。
难道还要再升一个陪都吗?”
族人因为能力不足,而导致无心损害国家之举。
又一次遇到了行走天下的墨师,拜之为师,得以习得墨工之学,墨师离去后,李丙没多久就因为进献一种利器,而被征召为官。
也可选择直接回家,等待继承父辈的爵位。
不过他一直认为,黄河之洪,堵不如疏,要想彻底解决黄河,只有在他汛期来时,导入其他河水。
元安与白赋几人交头计算,不一会儿得出结果:
而且因为神印的存在,使得白氏子之间,通常血缘亲疏不会超过三代,所以他们之间是十分亲近的。
几刻钟后,白稳将记录的同意人数递给白潜:
不过白氏家族发展到今天上千年,族人之间的信任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那依爱卿之见,可有办法?”
听到崔浩的预言,白潜知道,这一切终将会成为现实,不过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白稳清楚的看到了,弃权的人是一个没有神印的白姓子,他想要查一查。
而且失去了白氏家族的支持,光靠皇帝这个身份,可压服不了地方的豪强世家,朝堂上的军功贵族,以及士子大臣。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议论纷纷。
白潜示意白铭先坐下,然后朗声道:
“不错,五叔所言是良策,故而我之所言修改,而非废除。”
“修改封爵亲族之法,我不是不同意,但是否还是要考虑一下如果没有我等诸子,如何镇压地方叛乱。
不过五六年之后,京师人口还会再次回升,终究不是万全之策,总不能每次都要陛下亲自下诏,强行迁徙百姓吧。
此乃取祸之道。
白赋、元安几人同情的看着崔浩,这下好了吧,引火上身了吧。
三月,因为大量王公贵族从封地或任职地回到淇阳,使得淇阳人口急速飙升。
但显然,此时还没有到那种关键时刻,因为如今夏国还能延续,白氏还能托庇在夏国皇室这个身份下,继续往后走。
因为在他们眼中,打他们一出生,有了白氏子这个身份,便已经比世上所有的东西都珍贵了。
届时便可引黄河之水,入灌黄池,又经过清河水动如大海,减轻黄河下游的压力。
诸子对于白铭的建议都点头表示认同,不可因为一个白文宪、白册,就打翻一船人。
你们认为如何?”
在李丙任职都水校尉期间,黄河北岸未有过一次决堤,反倒是南岸,年年有决堤淹没州郡的情况出现。
意味着,这一年,夏国不能动兵。
“朕动兵是为了天下百姓,大夏百姓,如果为了大夏百姓谋福祉,即使五年不动兵又如何?
这条漕河,朕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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