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道:“我只是一个人。”
那伙计忙道:“贵客请随小的来。”
把丁少秋领到靠街的一张桌上,陪笑道:
“这张桌靠近街,贵客只有一个人,没人聊天,就可以街景,也颇有意思。”
丁少秋点点头,笑道:
“你倒替客人设想得很周到。”
那伙计躬躬道:
“贵客意,就是小店的荣。”
丁少秋暗道:“真想不到连这家酒楼的伙计都好像经过特别训练的一般!”
伙计沏上一壶香茗,放好筷碟,才道:
“贵客要些什么?”
丁少秋道:“随便,你要厨下做几个可的菜来就好。”
伙计又道:
“贵客喝什么酒?”
丁少秋随道:“花雕。”
伙计退去之后。
丁少秋倒了一盅茶,喝了一,才举目朝楼上四周打量了一眼。五间楼面,约有五分之二,分隔了三间贵宾室,整座厅,只放了三十张桌,因此走道宽敞,桌与桌之间,并不拥挤,自然就显得有独立之感,不妨碍邻桌了。这时已有六七成坐头,但食客们都是些衣冠楚楚的人士,越显得这家酒楼的尚了。
不多一会,伙计送来酒菜,丁少秋斟了一杯,举筷吃着菜肴,果然极为可,艺不输城镇酒楼!心中却忽然想起闻九章、闻汝贤叔侄为了互争华山派掌门,不知下文如何?接着想到闻九章带着闻汝贤、闻汝清去投靠天南庄,晋见姬七姑,可见闻汝贤、闻汝清自己点废的右臂,已经复原了,们到这来,不知又有什么事情?
正在思忖之际,发觉正有一个人朝自己桌走来,抬目去,那是一个穿青纱衫的中年人,中等材,上肤黄中泛白,连眼白也微带黄,这时离自己桌不过三数尺景。
丁少秋抬眼之间,也发现了在客店盘问自己的两个汉,们登上楼梯,就站在那,并没跟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丁少秋心已经明白,但只作不见,举筷起菜肴,送中,慢慢吃着。
那中年人这时已经走到桌横头,抱抱拳道:“这位兄台”
丁少秋没待说下去,就含笑点头道:
“没关系,在下只是一个人,阁下只管请坐。”
中年人陪笑道:
“兄弟那就告坐了。”移开椅,就在横头坐下来,接着说道:
“兄弟其实是专程来拜会季侠的。”
直到此时丁少秋才哦了一,目朝中年人投去,故作诧异的道:
“在下和阁下素未谋面,拜会不敢,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这一次抬眼,方才站在楼梯的两个汉业已不见,敢情把中年人领来之后,已经下楼去了。
中年人抱抱拳,含笑道:
“季侠远临敝地,兄弟下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季侠多多海涵。”
“不敢当。”丁少秋望着对方说道:
“在下还没请教”
中年人忙道:“兄弟祁士杰,是咒钵寺护法会的副总管事。”接着又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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