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诡异的和谈结束。一向严肃的哥哥似乎大发慈悲,对我也只是当着江立卓的面训话,别对着家人不义。最后,江立卓长长地叹息一声,像从入土的棺材里腐烂的空气,满面愧色于疲惫,朝哥哥保证,“······不会了,再不会有下次了。”
我也举起手,向江立卓保证,“我再也不会了。”当然,话是说给哥哥听的。
我看见哥哥面对江立卓,把身体前倾,双手把握着,把你的烂摊子赶紧收拾走,下午我会让人过来帮你。
潜台词是,这事再传不到其他人耳朵里。
哥哥本可以在不容置喙地训斥完对方,最后说,自己去公馆请罪。但这次没有。
哥哥起身起来,我乖乖站起来同江立卓说再见,颇为恭顺地跟在哥哥身后。
忽然,哥哥垂落的手,向我勾了勾。在我迟疑的时候,他略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表情稀疏平常。
“······”
江立卓走在后送我们出去,他立在门口,看着我牵着他大哥的手。他的嘴唇微张微合,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像那天他突然走进哥哥的办公室,撞见我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一样的。是啊,一个17岁的女孩,就算关系再好,怎么会坐在她那么严肃的哥哥的大腿上?
他大哥怎么会放过他呢。
我们达成了一个颇为默契的协定。
晚上,我因为自己的沾沾自喜,被哥哥训了。
“这种坏聪明不能用在任何人身上。”他说。这是他第二次告诫我,按照所谓家训,我要被打屁股了。
他抓着我还扑腾,我不服气,“你可以在公司方针上玩弄手法,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一点私欲争取一下。”
我们都违德背序。
他一把就把我抓起来放在大腿上,我惊叫一声,身体差点撞到哥哥的膝盖骨。他的表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语调平静又冷淡,“争取什么?”
我看到旁边高桌上冒泡的酒,玻璃杯被它们的主人遗弃。要跃起来的瞬间,那方宽厚的手掌就摁住来我的后背,但力气并不重。
我据理力争,“争取你要的程序正当,结果公正。”太讽刺了,他教我长幼有序,结果让我在床上称呼仍然他为“哥哥”,仍用着代称他为,“您”。
哥哥又在陈述事实,“这本来就是错的。”他把我的上身拉过,我费劲地靠住沙发扶手,试图往上爬。下一秒泛冷的指甲贴着我的脊椎骨尾部,我的裤子被他扯开。
“江猷沉是伪君子!”我又气又慌,要用手去遮住自己裸露的臀部。他把我的用力地撇开,下一秒,“啪!”一声,哥哥的手掌毫无留情地落下。
我有一秒挺起身子,哭起来,头垂下去。
“整天学我,你就看到这些东西?”他并未动怒,周身蔓延着凌冽的气息。“再直呼一次我的名字?”
一霎时我冷得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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