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何人竟敢……竟敢……”她没能将那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但并不妨碍她心中的怒火燃烧。
“这位前辈，若无急事的话，不如上船一叙？”云岚开口邀请道。
年老的鲛人没有考虑多久，便离开了海面。
出水之时，那条约有丈长的金色鱼尾化作双腿，稳稳地站在了船头。
“长老不可！人族修士诡计多端，船上是他们的底盘，若是出了什么事……”
然而年老的鲛人已经确认了海韵的身份，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她更想知道海韵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态度坚决道：“你们就在海里等我，没我令下，不许乱来。”
“请。”云岚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态。
这艘灵船是玄焰精心准备，船上的房间能够堪比陆地上最豪华的客栈，就连聚灵阵都是由极品灵石布置，还有各种新鲜的灵果。
云岚将这名鲛人长老带到了会客厅，一同来的还有对自己身体产生的新状态十分不适的海韵。
进入会客厅，鲛人长老并未着急质问云岚，而是看向一旁有些胆怯的海韵：“孩子，你叫何名字？”
“我叫海韵。”
“海韵。”鲛人长老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岚没有急着步入正题，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又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鲛人长老这才跟云岚转向正题：“我相信你是受人所托而来的，但我也知道，你的目的不仅如此。你能不辞万里将这孩子送回族地，是我们鲛人一族欠你个人情，只要不违反我们的原则，鲛人一族可以给予你需要的帮助。此外，还请你将这孩子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我。”
海韵就在她们边上，关于她在黑云组织的遭遇云岚仅是一句话带过，这件事仅是提起，就是对那孩子的再一次伤害。
鲛人长老先前已经检查过她的身体情况，自然知道云岚带过的内容，只是当着孩子的面不好直接询问，准备之后再找机会向云岚了解。
而后边五行宗的做法，让鲛人长老忍无可忍。
但鲛人在远海，就算再愤怒，短时间内也无法对五行宗做些什么。
而咒杀，就像云岚和玄焰之前所判断的那样，鲛人一族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们再来一次了。
聊完了与海韵有关的事，话题终于来到了云岚此行的目的。
她正色道：“鲛人一族从上古延续至今，族内想必留下了不少关于上古的秘闻，云岚想要借贵族典籍一观，此乃其一。”
这件事并不难，只要将有关鲛人本族的内容剔除，别的典籍没什么不能给别人看的，鲛人长老几乎不经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至于这需要带云岚进入鲛人族地的事，更不是什么大问题。
人族修士虽然能够凭借灵力在海中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但他们毕竟不是生活在水中的物种，无论是实力还是感知都会下降。
而鲛人族地中全是鲛人，若是敢生事，鲛人们能够第一时间将其拿下。
“可以，还有呢？”
“第二，云岚想去远海一探，但对海域并不熟悉，希望您能派两位族人替云岚引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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