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没办法证实。”安德维奇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只觉得一口老血憋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是挺狡猾的，普通人可以用大记忆恢复术，而他......”
都瓦克因后面的话就不说了，想让莱恩主动自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没人能打得过他。
“叫增援吧，一切的线索都集中在这个拟似律者身上。”
“增援可不容易，莱恩博士又不是一个人，忠于议会的融合战士都有任务，得防止那些人参与其中。”都瓦克因的声音更加低沉，让人忽然想起莱恩不是一个人。
那是个派系，虽然人数不多，权利也不大，但各个都是人类的精英，甚至让人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爱莉希雅小姐，梅博士，她们绝不会背叛的。”安德维奇瞪眼说道。
“那也得防一手，我们的任务是调查真相，之后怎么做由上面决定。”
“现在怎么调查，那两个人都跑了。”
“可以啊，你没看过‘黄昏’的情报？”都瓦克因从手下那接过一份文件，夹在指尖晃了晃，依稀能看到帕朵菲莉丝和阿波尼亚的照片。
“知道真相的又不止是那两人。”
黄昏街外是连绵群山，与海湾一起将城镇包裹在中央，而这些草木茂盛之处早就被废弃了，除了一些废弃的猎人小屋，连本地帮派都不会跑到这来作死。
到处都是崩坏兽，稍不留神就会成为猎物。
咚——
山洞中传来闷响，洞顶的碎石簌簌落下，恢复了本来面目的莱恩后背顶着墙面，余光瞥向脸旁的拳头。
千劫几乎擦着他的连轰进岩壁之中，本人则眼露杀意，显得极为凶狠。
“为什么明明能杀了他们，还要逃跑？！”
他很不尽兴，再给十分钟，一定能把那个红袍人给撕碎。
“这不叫逃跑，叫战略转移。”莱恩冷冷解释道，话锋一转：“而且我为什么要杀他们？这毫无意义。”
那个红袍人立场不好说，但碎冰之拳是绝对站在人类一边的，只是情报所限和命令诱导罢了，他干嘛要做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情。
“战斗本身就是意义！”
“不，战斗的结果才是，这正是为什么我救你的原因。”
“那不是救！”
“好吧，这就是我为什么支援你的原因。”
莱恩果断改口，心里好笑，觉得千劫这个自尊心也太强了，不过话说起来，他暴躁归暴躁，却不是什么智障，至少能看清楚形势。
‘如果刚才那一拳对着我脑门来，就只好费些力气了。’
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赌对了，趁千劫沉思的时候，又加快语速：“杀什么人，怎么杀，我心里有数，那两个不过是诱饵罢了，正菜还在后面。”
“谁是正菜？”
“律者。”
千劫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有些疑惑什么叫律者，莱恩也反应过来，这个世界线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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