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8章 娇娇被调教(一)_吾妻甚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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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下。

  “你不是我夫君。”

  闻言,江宴之神情依旧从容又清淡,但那双凤眸锋锐地攫住了她,不动声色,却足够让人致命。

  温若初有些害怕,她能感受到江宴之眼底的波动。

  似望不见底的深渊。

  要把她一同坠入黑暗。

  “夫君~”

  软糯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讨好。

  温若初颤着小手,想要盖住那令人胆颤的凤眸。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江宴之止住了她。

  “初儿,我说过。逃,是要受罚的。”

  明明云淡风轻,却让众人都心底发凉,一股惧意席卷全身。

  谢余白听着他们的对话,自认为是江宴之胁迫了温若初入的太子府,稳住心神,忍不住上前指责。

  “殿下身为太子,怎能逼迫女子。”

  闻言江宴之黑睫一掀,睨着他,如看蝼蚁般。

  薄唇微启,“你算什么东西。”

  谢余白心惊悬在了喉咙。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江宴之,方才江宴之俯身与蹲在地上的温若初对视,他没能看到江宴之的神情。

  如今那双黝黑的凤眸向他瞥来,他才看清眼底的暴疟。

  这真的是元启国霁月清风的太子殿下吗。

  即使以往朝堂之上,因政策相违争吵地再过激烈,江宴之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

  如今他却在江宴之身上嗅到了血腥的气息。

  江宴之未理会谢余白惊恐的神情。

  丢下手中的油纸伞,伸过臂膀,把地上的温若初横抱起。

  一言不发,朝马车走去。

  车厢烧起了碳炉,暖烘烘地温度誓要把雪花融化。

  江宴之将温若初轻放在软榻上,解开她身上满是落雪的披风,从一旁抽屉里抽来一块锦布,细细给温若初擦拭着落雪的湿发。

  神色清淡,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许是气氛太过压抑,温若初率先忍受不住。

  微微转头,看向垂眸给她擦拭青丝的江宴之。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江宴之周身有着令人心疼的悲凉,跟当初在空竹寺看到的一般。

  温若初不解,夫君怎么了?

  被那宫女挑衅出来的难过,在见到江宴之的时候,其实已经消退了很多。

  他可是挂在她闺房中十六年的人,从嘤嘤学语开始会说的第一个词便是夫君。

  这样说起来的话,她比淑妃还要早认识夫君。

  淑妃才是那个多余之人。

  真是讨厌!

  “夫君~”

  温若初伸开细白的双臂,作势要攀上江宴之的脖颈。

  江宴之敛眸,避开了她。

  红肿的桃花眼又开始泛起泪花,“抱~”

  江宴之见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锦布,语气寂淡,“我不是你夫君。”

  温若初见状赶紧扑进江宴之怀里。

  “夫君,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温若初又在江宴之怀中蹭了半天,发现江宴之还是无动于衷,不由弯下了嘴角。

  怎么办,夫君好像生气了。

  澄澈的眼珠转了转,忽然抬起一直攥着的手掌。

  “夫君~我受伤了~”

  娇软地声音好不委屈。

  几道血痕清晰地划在细嫩的手掌中,因太久未上药,已经有了些红肿。

  江宴之眼眸轻抬,“怎么弄的?”

  闻言温若初弯了弯眼角。

  她就知道,夫君看到她受伤了就会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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