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心。”
“明年不打算换？”他又问。
“不想去你公司。”姜黎黎直接说，想了一会儿之后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在黑暗的环境里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出去工作？”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沈陌琛深吸一口气躺正身子，伸直双手喘出一口气，“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有什么就问什么。”
这么说的话，那不问的话就是可惜了。
舔了舔有些干涩地唇，姜黎黎真的问了，“你是不是和欧阳林立有什么合作？是不是让所有公司都不要我？”
对方沉默，像是在想着自己有没有做过这件事，然后回答：“没合作。”又说：“你碰了很多壁。”
“不是很多。”姜黎黎纠正，“准确地说，我应该是被排除在所有公司面试的名单之外，除了现在的这个公司几乎没人要我。”
握成一个稀松小拳的手突然被一只温暖大手包裹而上，紧随着力道加大，没一会儿时间已是重新躺到床上。
男人问：“谁和你说的跟我有关？”
姜黎黎猛地闭紧嘴，想了一会儿小声地说：“我没说是你，只是向你询问而已。”
“是嘛？”沈陌琛轻哼，不过好像不是很生气，因为他的声音软了下去，“还有别的事情吗？”
姜黎黎摇头，“没了。”
沈陌琛轻轻一嗯，“那就睡吧。”
手上动作加重，几乎是想把她揉在身体里一般用力。
姜黎黎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但又不好问，因为抱着她的这个人虽然力道大，但真的累了，鼻尖呼吸长长，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很累？这几天在外面很累？
姜黎黎胡思乱想着，然后做了一个很是桃色的梦，当然这主角是他和别的女人。
被吓醒的时候身边空空，不知是不是找美女去了。
姜黎黎想着笑了，从床上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洗漱去找杨再音。
杨再音早早的醒了，现在是精神抖擞的在玩着房间里的游戏。
她一看到姜黎黎就连连点头，“你嫁的这个男人太棒了！”
“……”一大早的听到这种话还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姜黎黎摸了摸有些犯抽的嘴角，“你早上想吃什么，冰箱里有面和米。”
杨再音一听这个就不玩了，“不了不了，我没走是想等你起来跟你说一声再走。”
“好歹吃了再走。”姜黎黎在一边坐下，“你不饿吗？”
“饿，但是现在不是早饭时间了，你看看现在都下午的时间了。”杨再音提醒着说，一边也走过去坐着，不好意思的看了姜黎黎一眼，“我昨天订了九点的闹钟，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你老公，我和他说我要回去，他说‘你和她说’然后就走了。”
“……所以？”姜黎黎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有些疑问，“所以你才没走的？”
杨再音不住点头，“是，我本来是想到时候发个信息给你，听到你老公那么说之后我就没走了。”想了想还是补充一句，“我以前一直觉得这个活在别人嘴巴里、活在网络里的男人应该是那种人畜勿进的人，没想到他居然很平常，平常的像是个普通人。”
他本来就是个人。姜黎黎想着，一边扯了扯嘴角，“那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没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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