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周一次班务会的时间了,虽说是在驻训,但是该有的流程没有一条是落下的。
从早操,操课,再到晚上的夜训和点名,唯一的不同想必也就是不用看新闻。
改成了喂蚊子。
坐在帐篷外,班长在上面讲着,我们在下面被蚊子咬着。
具体说的无非就是安全隐患,要不就是军民关系,再要不就是防止泄密。
怎么讲也讲不出这三点以外了。
最后一项就是评选优秀义务兵和优秀士官。
在我看来,大家都挺……优秀……的……
我瞥了一眼隔壁的四班,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着,那腰杆挺的,就跟歌词里唱的一样。
什么坐如钟。
而我们虽说没有弯腰驼背的,但是蚊子多啊,
一会这扣扣,一会那挠挠。
只要是坐着不动,那光胳膊上就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
本来驻训吃的就不好,哪经得起这样吸啊,
吸血也就算了吧,
山里的花蚊子毒性还强,被叮的地方居然肿了好大一片,
奇痒!
但是这都算比较轻的了,据说非洲有种大蚊子是可以吃人的。
大概有人的脸这么大,有点像小龙虾的样子,要是这种蚊子咬你一口那岂不是血都不够它吸,那多恐怖呀。
最终我把目光落在了天成身上,见他坐在那也不怎么动,蚊子似乎也很少咬他。看来特种兵确实挺能扛的。
班务会结束时候,班长还特意表扬了我们这名“新战友”。
整个班务会开的,注意力全都在了蚊子身上,半个小时下来,胳膊和后背被自己挠的已经体无完肤了。
有这些血喂蚊子,还不如去献血。
睡觉的时候,我刚把衣服一脱,就听见项征的叫声,
他跳起来喊道,“这是中毒了吗?”
天成瞧了瞧扔给我一瓶六神无主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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