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问道。
“开心。”
同样的声音回应。
凌芳曦看了一眼时间，随机道：
“演唱会已经进行两个小时了，我们再唱最后三首歌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这一下粉丝情绪激亢。
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这才哪到哪，怎么就只剩三首歌了。
不行，绝对不行。
粉丝们的抵抗情绪出奇高涨。
凌芳曦拿着话筒安抚都没用。
过了好几分钟现场都没有安静下来。
最后凌芳曦说出了：再唱自己的嗓子受不了。
还有把三首增加到了五首。
这下粉丝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台下的粉丝抵抗情绪虽在，但当凌芳曦唱第十首歌的时候。
现场再次欢声雀跃起来。
刚才的抵抗情绪好像不存在一样。
一连唱三首，凌芳曦感觉到了一点不适。
不过既然答应了粉丝，自然要做到。
“接下来这首歌呢，是一首新歌，很特别，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
“一首《声声慢》送给大家。”
凌芳曦话音刚落，伴奏就开始了。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粤语戏腔）
凌芳曦开口第一句，直接把所有人都给干懵逼了。
直播间弹幕更是满屏问号。
【？？？？？？】
【这是啥？】
【这是粤语吗？】
【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
【是粤语，可是怎么感觉这粤语不太一样？】
······
不仅直播间的粉丝懵逼，现场的粉丝也是呆若木鸡。
完全没听过的唱法。
从语种上，很多人都知道凌芳曦唱的是粤语。
可是这粤语怎么感觉不一样。
很不一样。
此时就连前排的大佬们都懵了。
个个眉头紧皱，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凌芳曦这是什么唱法。
此时只有苏洵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在所有人都懵逼时，凌芳曦的歌声依旧在继续：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国语流行）
“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国语戏腔）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吴语流行）
凌芳曦开口四句，所有人瞬间不淡定了。
绝大多数听众虽然不知道凌芳曦到底是什么唱法。
但他们却听得出来，凌芳曦这四句都不一样。
每一句都有自己的特色。
尽管听不出凌芳曦到底是什么唱法。
但歌是真好听。
而且因为这种特殊的唱法，听众听出了不一样的美感。
很新奇。
此时坐在的台下的钟黎，眼前一亮，嘴里不禁喃喃道：“难道是戏腔？”
凌芳曦的歌声依旧在继续：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
“零零碎碎”
“点点滴滴”
“梦里有花梦里青草地”
“长发引涟漪”
“白布展石矶”
“河童撑杆摆长舟渡古稀”
“屋檐洒雨滴”
“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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