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掩盖的泣音。
时醉抿抿唇:
“小秋......你身体不舒服么?”
语气中间有不可觉察的微弱停顿。
对面沉了只几秒,转而即是很明显的欢快声音,像是小队友一如既往的语调。
“怎么可能啦队长,你放心,我超健康的。”
“一切都好?”时醉轻声道。
“一切都好,大家对我也很关照,目前任务进度也在计划之中,估计一个月后我就能回去啦,你那边怎么样?”
“也很好,但我也许会比你回的早一些。”
“......噢噢噢那队长你好好休息,我这边信号可能不太好,我先挂啦?等回家再见嘛。”
对面又默下来。
叶惊秋半蹲在甲板上,抓着电话的手背呈现出一种发冷的淡青.她盯着脚下这块刚刷过涂料的甲板,心想它之前会是什么颜色呢?
“小秋。”
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一分钟,熟悉的声音终于又响在耳畔,叶惊秋几乎要不能呼吸,她望着冰海,听时醉用一种从未听过的、低低的语气问她:
“你真的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么?”
叶惊秋眨了眨眼,能察觉到从自己脸上滑下来一块透明的水渍,浸湿了她盯了好久的甲板,把本就鲜明的红色染得有些淡。
她听到自己看似平稳镇定的声音:
“没、没有啊。”
时醉:“......你躲我这么久,连说一句话的时间也不肯留给我。”
时醉:“不愿意和我说话,不愿意看见我。”
时醉:“现在还要骗我吗?”
叶惊秋右脚把那块淡下去的颜色踩住,她抬头望着漆黑叫人目眩的夜空,心想晚饭里肯定加了高度酒。
队长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近乎埋怨的语气跟她讲话?
她能随心、甚至称得上“游刃有余”地躲着时醉,本就是笃定了队长不会直截了当地同她开门见山,像这种近乎质问的语气可以是谢平之可以是周弦徽,但绝对不会出现在向来内敛的队长身上。
某种程度上叶惊秋也觉得自己堪称恶劣,知道队长会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直白地追问她答案,所以就回避躲闪得愈发过分愈发彻底。
像是一声不吭便忽地搬了家,不留信息不说他话,徒留另一位室友默守着门,仿佛还笃信周日的约定能悄无声息地落下。
可叶惊秋不会想到,时醉会选择突兀地在电话里同她挑明一切。
也许只有一个答案,而那个答案,恰恰是叶惊秋最想回避开的结果。
“没有......队长,”叶惊秋小声,“没有躲你,没有不愿意和你说话,更没有不愿意见你。”
“这是我在船上的第三天,我也很想你的。”
时醉没有笑,语调像是叹然:“你
请收藏:https://m.675m.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