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这玩意儿消愁。”那人说：“试试。”
沈辞生轻嗤了声，根本不相信。
最后证明，果然是扯淡的，除了呛嗓子，什么作用都没有。
思绪被许舒的一句话拉回。
“我去睡觉了啊。”
沈辞生怎么可能放人离开，逗她玩儿似的抓住她的手腕，打死都不肯撒手的样子。
“再说会儿话。”
那会儿将近凌晨，许舒都困得直打哈欠。
“明天行吗？”她打着商量。
“就十分钟。”沈辞生今天也格外的倔强。
许舒叹气，算是默认了。
房间的灯开的不算亮，沈辞生挪了点地方让她躺下，许舒顺势躺好。
“就十分钟啊。”她说：“我数着呢。”
沈辞生笑着把被子提上来帮她盖好，轻轻的“嗯”了声。
“听过一个故事吗？”他抱住她，问。
“什么？”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许舒闭着眼睛，问他：“然后呢？”
“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许舒越听越不对劲儿，“什么跟什么啊？”
“没听过？”他问。
许舒摇头，“没有。”
“那我再给你讲讲。”说罢就又从头开始，那声音又轻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儿睡觉。
许舒困得不行，“你要这样讲十分钟？”
沈辞生把她抱得更紧，诚实回答：“嗯，绝对不超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声音越来越轻，许舒只差拿手把眼皮撑开，最后在心里告诉自己。
就眯五分钟，绝对只眯五分钟。
恰好到十分钟的时候，沈辞生没再继续讲，他用气音喊她：“舒舒？”
没人应。
沈辞生嘴角勾了勾，得逞似的笑。
“十分钟了，你还走不走？”那声音轻的生怕许舒听见了一样，“那我就当你是想留在这里，和我一块儿睡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最后道：“晚安。”
许舒睁开眼睛的那刹，猛然想起什么。
五分钟…好像都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不止了。
她坐起来，转头看旁边的位置，早已经没了人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打开，许舒下意识的往后躺下，拉上被子盖过头。
沈辞生倚在门口，好笑的问：“做什么呢你？”
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我弟呢？”
“早上学去了。”
许舒掀开被子，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想什么，最后她下床，一边扎头发一边说：“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他装的有模有样。
“你说呢！”许舒瞪大眼睛，气鼓鼓的样子。
“上天明鉴，我昨晚喊过你，你没应我。”
她也想应啊，只不过那时候早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别说是叫她，就算是外面敲锣打鼓，她都可能听不见。
“我弟什么时候走的？”许舒岔开话题。
“七点半。”沈辞生继续说：“他说中午跟同学在学校吃，不回来。”
许舒点头，想着等会儿煲点粥给陈幸送去。
“先吃早饭。”沈辞生打断她的思绪。
“你出去买早饭了？”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沈辞生是七点整起的床，在客厅里坐了会儿许加耀就出来了，他和许加耀一起下的楼，买了早饭才回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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