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笑容温柔，和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一样。
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一直都在。
眼泪在夜色里无声滑落，刚才那一幕，如同滴落的眼泪一样，砸在灰白的地面上，碎成泡沫幻影。
她再抬头，已经看不见那张熟悉的面容。
下一秒，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霍西沉握住她的手。
“手怎么这么冰。”
他把大衣打开，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
“暖点了吗？”
苏卿在他怀中点点头，“嗯，很暖很暖。”
她仰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天空，她记得妈妈小时候抱着她在露台上看夜空中的繁星曾经说过，人死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个方位。
妈妈，你看，你想找的家人我帮你找到了。
还有那个辜负了你的男人，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霍西沉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
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陪伴着她。
屋子里，霍宝儿趁机把程嘉拉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关上门，外面的光影和喧嚣一并被隔绝，屋子里只有一缕摇晃的月色，如水般荡漾在地面。
她的心，也跟着这月色一样。
轻轻晃。
她抬头，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清晰的下颌线条，以及微微凸起的喉结。
在往上，是他那双沉静的眸。
“嘉叔，你今天晚上不用回学校也不用回医院吧？”
“你想干什么？”
“想……”她踮起脚来，在程嘉耳边说道：“想跟你睡觉。”
程嘉笑了一声。
“在这？”
霍宝儿点点头，“对啊，要不，在你房间也行。”
她早就想在家里和他体验一次这情爱的感觉。
“胆子挺大。”
霍宝儿笑盈盈的说道：“对啊，全身上下只有胆子大。”
她说完，又低头遗憾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嘉叔，我这么小，你会不会觉得太亏了啊。”
他笑笑，“嗯，你还小，以后还会发育的。”
“我听说……有一个办法可以变大……”
“嗯？”
霍宝儿拿出手机在软件里输入一行字：怎么样才能让胸变大一点？
搜出来的答案里点赞最高的一条。
——揉！让男朋友使劲揉。【你懂的，嘿嘿】
她把手机递到程嘉面前，“呐，你看，我的不大不能怪我，怪你。你要是勤快一点，说不定我还能升个杯呢。”
程嘉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笑了一声。
“那……你想要我怎么揉？”
霍宝儿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瞬间整不会了。
她心跳加快，血气上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有一种微醺的错觉。
“你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程嘉将她抵在身后的门板上，微微俯身，微凉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低着头干什么？我们家小孩儿害羞了？”
我家小孩儿……
不行了不行了。
她顶不住了。
霍宝儿内心在疯狂尖叫，谁能想得到平日里在手术室里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的清冷医生私下这么会撩。
呜……
“宝儿，看着我。”
屋子里光影昏暗，树影轻摇，宝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他笑笑，骨节根根分明的手指落在那一处，哑声说道：“看着嘉叔怎么……”后面两个字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出口。
霍宝儿脑子里瞬间如同烟花炸开。
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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