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借口道歉,接着提出了想要请荀彧帮他保密。
荀彧没明白是什么秘密让主公再三收敛口风,他正疑惑着,只听曹操为难道“具体原因我也不能说,要是说出来,说不定会被我爹打断腿。”
荀彧恍然大悟,果真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是差点被亲爹打断腿的秘密,那就不是公事,是私事了。他对主公的私事一向不多问,知己之间留有余地,才能长久持续地处好关系,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嘛!
不过说出口会被亲爹打断腿的秘密,荀彧私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他暗暗猜测还有什么事,比主公娶了人先灵帝的妃子更会令老爷子生气的?
曹操安抚好了荀彧,接着就该找那拂尘的主人算账了!
他黑着脸,带上荀彧一同去往前堂,那边的混乱已经平息了,还是曹丕一怒之下叫来了侍卫队将吕布与左慈给拉开的。
吕布很少有喝醉的时候,他向来海量,而他一旦喝醉了,那酒品就不大好,会撒酒疯的,一般人还真拉不住他,若是动起手来,说不定还会伤人!
左慈没喝高,可他那臭脾气是一身通天彻地的道术惯得,从来不受委屈,吕布想要揍他揍不到,反而吃了闷亏。
要拦住吕布需要好几个汉子合力使劲,要拦住左慈,却要顺着他,跟他讲道理,以免他用千奇百怪的道法来反抗。
这是曹丕长大以来面临的最大挑战,要将这事态平息可费了他不少功夫。
待曹操赶到,左慈已经安分地坐回了座位上,吕布被绑着,酒意上头睡着了。
“去将吕将军解开,”曹操下令道,又看向左慈“这是道长的拂尘吗?”
那拂尘好似有生命似的,正在曹操的手中扭来扭去,一心要回到左慈手中,却他如铁骨的手指禁锢着。
左慈脸色变了变,深深看了一眼曹操“我这拂尘,一般人可抓不住它。”
“孤当然不是一般人,道长又怎能看待凡夫俗子的眼光来看待孤?”曹操轻笑一声,将那拂尘往左慈处抛去。
拂尘在空中拐了个弯,自己窝去了左慈的怀中,瑟瑟发抖地搭在他肩头,那惧怕洪水猛兽的情绪,也唯有它的主人左慈能够感受到了。
“天色也不早了,道长与其去城中住宿,不如住在孤给你安排的客房?”曹操邀请左慈留下,那眼神怪吓人的,天上的雄鹰盯住猎物时,就是这个眼神。
左慈心头一跳,直觉其中不妙,这魏王曹操比他想象中更加危险!
拂尘在他怀中颤抖着,左慈当机立断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扯开一抹笑容,谦虚道“魏王客气了,贫道一介白身道士,哪里好意思劳烦魏王照拂?也消受不起曹府的金贵客房,宴席也快结束了,贫道就此告辞……”
“道长不必客气,孤今日看过了道长的厉害之处,之后还打算与道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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