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秋老爷子还相信，秋祀言做出这样的选择肯定是有原因的，但现在，秋老爷子是真的看不懂他了。
然而，秋祀言没有正面回答秋老爷子，而是反问道：“爷爷你觉得，秦轩这孩子和秦夕瑶之间，谁更厉害？”
此时并不知道秦轩有三个本命存在的秋老爷子，立刻就做出了判断：“自然是秦夕瑶。”
在秋老爷子的眼中，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那如果我们要站位，又该选谁？”
“站位站位，连你脑子里都只剩下站位了吗？！”秋老爷子头一次对秋祀言发火，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估计就会发现，当年所流传的比起亲儿子，秋老爷子更偏爱秦期弦的传言，不是谣传的了。
爱屋及乌，秋老爷子更疼爱秦轩。。。
秋祀言沉默了一会儿，等到秋老爷子气消了，才继续说道：“但秦夕瑶，也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我很了解她。”
秦夕瑶高中时就被开除了，但在那之前，她却是隐藏身份，在白泉中学读了十年的书，而比秦夕瑶大上六七岁的秋祀言，也是从她的学长，成了她的班主任老师。
可以说，除了在塾龄牧的几年学习外，秋祀言都在白泉学院，而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关注起了秦夕瑶这个女孩。
“你那么早就观察到她了？”秋老爷子从来不知道，自家孙子还有这样未卜先知的能力：“你知道她是期弦的女儿？”
“不不不，这我怎么知道，”秋祀言说：“我就是觉得，她是个很有才能的画妖师，仅此而已，至于期弦叔的女儿，我是真没发现啊。”
“那你怎么忽然就跟随她了？不知道那个时候的秦夕瑶是个很危险的人吗？”
“我也是没办法啊，”秋祀言说：“秦夕瑶突然就邀请我了，难道我还能拒绝不成？”
“突然就邀请你？”
这让秋老爷子想不通了，事实上，秋老爷子有考虑过，秋祀言是凭什么跟随秦夕瑶的，可怎么也没想过，竟然会是秦夕瑶主动发起的邀请。
这就很奇怪了。
秋祀言的确很优秀，在白泉读书的时候，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虽然有一些起落，但基本上维持在全校前十的水平，而之后更是靠着做事稳重，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持，成了白泉寮的寮长（学生会长）。
综合上看，秋祀言的确是个人才，可问题是他也只是个人才，并没有到达天才的程度。
比起只比秋祀言小几届的谷家长子，那个叫谷椒越的小子，那真的是差了好几个档次，甚至可以说根本不在一个次元上啊！
说句难听点的话，如同秋祀言这种水平的画妖师，真没什么稀奇的。
在秋老爷子的印象里，自家孙子是个优秀，但又不是特别优秀的孩子，最多也就是从小就很懂事，这么一想，秋老爷子才发现，秋祀言似乎从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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