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半分语态。
“三爷本日感受咋样,身子可有好转了?”
燕析侧躺在床上,闻言苦不堪言地捂着胸口,微微呻吟了一下。
“不但没好转,情志欠安,食不吃味……”
弊端还很多?谢铭月暗自笑了一下,却见燕析抿了抿嘴唇,眼中有疑惑的光芒闪动,“弟妹,我究竟还得吃几许汤药,方能好转?三哥那泰安卫……你两个断然拿得手了,我也再无任何代价,就繁难弟妹高抬贵手,如何?”
谢铭月看着他泛红的眼圈儿,状似无奈地一叹。
“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三爷也别发急,这种事儿即是急不来的。你这副身子吃亏,也非我之毒,其实也与你多年的纵欲相关,趁着神医在此,你就好生乐呵着,疗养疗养吧。”
乐呵?他能乐呵得起来吗?
燕析内心生恨,真想掐死这个妖女,但脸上却不得不赔笑。
“弟妹说得是,但……四月初二以前能好吗?”
四月初二是鲁班节,宁王殿下得赶往额尔古。
谢铭月心知肚明,挑了一下眉梢,只专一着为他切脉,半句话都不说。
毡包里清静了一下子,燕析尴尬着清了清嗓了,又注释道,“弟妹,你晓得的,我这一回去额尔古是奉旨办差,如果全日与你们的商队同业,未免不被人发现……到时,不但我会有繁难,对你们来说……也并非功德。”
谢铭月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很凶险的处所,才很安全。”
燕析目光微微一厉,随即又缓和下来,把视野转向燕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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