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这两年来,朕就未见爱妃细心装扮过。今儿来以前,朕在想一句话,如果是这天下、这江山、这龙椅、这皇城都换了主人,爱妃可会为他画眉点朱,扮俏生媚?”
从听得燕有望起兵开始,乌仁潇潇的心脏便跳得很快。她不知自己是在忧虑燕有望的安危,或是在忧虑必然会随了燕有望起兵的须眉……在两年的边关生涯,他能不可以在世回到都门?
心惶惶然,如有鼓舞。
但燕绵泽在眼前,且不知意图,她不得不冷静情绪,柔柔一笑,“臣妾已是陛下的人,自当为陛下画眉点朱,扮俏生媚……”撩他一眼,她接着俏生生地道:“如果是陛下稀饭,且稍坐少焉,容臣妾梳洗装扮……”
“无谓了。”燕绵泽抬手阻止了她,细细睨了少焉她身上几近纯燕的宫装,皱了皱眉头,目光便挪到她身侧的一个花梨木的绣架上。
绣架的上面,绷着一张颜色极为鲜艳的绣布。绣布上的绣图尚未成型,但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却宛若活过来了普通,与乌仁潇潇身上的衣着导致了鲜明的比拟。
沉下的眉头挑高,他微微一笑。
“爱妃什么时候绣得这般精巧了?”
乌仁潇潇绞动手绢,轻声笑道:“臣妾哪里会这些精细的活儿?不敢相瞒陛下。这鸳鸯是顾朱紫绣的。这些日子,臣妾身子欠好,顾朱紫常来相陪,也教臣妾做少许绣活打发时日……”
“打发”两个字,关于燕绵泽后宫里的女人来说,是再妥贴的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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