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95章 矫情_开局重生成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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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铭月与他互视一眼,笑得更为娇俏了,“再说了,以你的本领,我说不说不都一样么?你脑洞大,猜也猜出来了。”

  在这以前,是燕有望说到兰子安为民气思周密,如果是埋毒,不会等闲让人猜出来。其时,谢铭月便以为挖井有风险,说未必是计入网。因此,她提前找了两口水井试了一试。

  在井边挖出了菩萨,也瞥见了写字的石圭。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兰子安能够瞒过晋军耳目,做到这般,确凿不简略。更不简略的是,他确凿设计了一出计入网。

  由于晋军严苛的饮水轨制,下毒药是药不死晋军的,兰子安比谁都清楚。因此,他以药为饵,以坏话相激,目的即是要引燕有望去挖井边,从而切身挖出菩萨,坐实他造反背逆于天,受到天责,并以天道公理的公理来责怪他,阻止他南下。这般,即使他打了获胜,也得不到民意。自古“失民意者,失天下”,兰子安很清楚。

  因而谢铭月将计就计,当众搞了一出调包计。

  先头入营时,元祐还讷闷地问她,“为什么不把埋在土里的菩萨换了?”

  谢铭月笑得不行,只道,新挖的土,奈何大约与旧土一样?再说,在群人眼前玩偷龙转凤,让他们深信是菩萨显灵,岂不是更妙?再且,这般一来,还可一石二鸟,把匿伏在晋军中心的“鲤鱼叫子”揪了一个出来,杀鸡骇猴。

  在后来的史书上,武邑县瘟疫之事只是寥寥数笔带过,只说燕有望南下夺位,是受天之命,天道所向。

  陈大牛痛恨不已,自抠耳光。如果非韩郭阻止,醉态之下的他,差一点举刀自刎……

  深夜时候,从宫中赴宴返来的长公主燕如娜,把软轿停在了如花酒肆的门口。长公主屏退了丫环,单独一人拎裙入内。

  半盏茶的工夫后,韩郭脚步蹒跚地由侍卫扶着从酒肆里出来,而长公主燕如娜,一夜晚未出。

  不知她究竟如何安抚的冠军侯。这一晚的如花酒肆,灯火通明,偶尔酒坛的敲击之人与莺鸣般的呻吟破裂传出。

  待天明,伉俪二人一起回侯府时,有说有笑,宛若昨夜如花酒肆内的鬼哭狼嚎和“春意浓浓”只是一场幻觉。长公主卸夫有方,冠军侯的惧内之谣,又为庶民间添了一个香艳的笑料。

  如果干年后,当谢铭月与燕如娜窗前默坐,再提起泉城之战时,燕如娜笑着提及如花酒肆之事,谢铭月只道了一句“大牛哥,这个没节操的。见色忘义!”

  无论如何,年或是要过的。

  就在南北大战打得风起云涌之时,由于年夜的到来,几乎是不约而同,南军与晋军同时选定了停战,败给了老祖宗的古代。

  这是战时可贵的憩息状况。

  “燕有望……”

  谢铭月摇着燕有望的胳膊,目光像长了勾子。

  可她声音尚未落下,燕有望黑着脸打断了,“不行。”

  谢铭月“咦”一声,“你晓得我要说甚?”

  燕有望冷哼,“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爷怎不知?”

  “呃”一声,谢铭月捂了捂自己的眼睛,而后做了一个把眼珠子摁回眼眶的搞怪动作,看着风雪中燕有望冷肃的嘴脸,突地吡吡一笑,凑近了偎在他身边,小声问,“我问你哦,你究竟有没有去过青楼?”

  “……”某人选定性不回覆。

  “那即是去过。”谢铭月眯眼。

  “哼!”某人拽着她的手便要走。

  “矫情啥啊?去过我又不怪你。”谢铭月拉紧他的手,大步往春归阁的大门去。燕有望看着她身上的男装,想到她出营时执意换上的表情,有一种入网的感受。

  时下的青楼,尤其是上层次的青楼,便不像后世以为的那样,里面皆卖丶身的娼妓。其实,青楼里有几何惊才绝艳的美人儿。她们吟诗诵词、弹琴唱曲,无一不精,确凿也有值得人浏览的处所。

  在一个没有春节联欢晚会还阔别故乡的落寞年夜,谢铭月想:能到青楼里看看节目演出,也是一件极有意义的消遣。

  看他两个大须眉拉拉扯扯,春归阁门前欢迎的姑娘抿嘴笑了起来,香帕一甩,娇俏的走近。

  “二位公子,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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