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百四十六章 这诗……_为何这大秦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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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胥走向屈景,也没其他什么特别目的,就是单纯过去冷嘲热讽一下,说些“就你也妄想续写残诗”之类的话语。

  打压一下对方虽然不能让自己得到什么,但……爽啊。

  “屈景,”他们二人十年前就曾见过面,只是不熟,加上关系敌对,彼此间素来直呼其名,“为何不去欣赏文碑林里的诗,那些可都是惊九州的存在。”

  “不必。”屈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文碑林中三百零一首,我都记着。”

  “我不信。”褚胥听说过屈景的背书很厉害,只是两人一个楚国、一个齐国,隔着数百里,有些言过其实的传闻也不稀奇。

  “第十篇是何?”

  “《汝坟》”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屈景还真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

  令褚胥为难的是,他就是随口一说,自己压根不知道第十篇是不是屈景背的这篇。

  “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屈景调侃道,“你走两步,数数第十块碑上的诗是不是我背的。”

  “哼。”褚胥才会真去看,那纯属自找难堪。不过是记忆好些,有什么用?不会作诗的话,也就一吃饭的书架子而已。

  “各位大王在那里评诗文,你也不理。一人在这里看着残诗,莫不是想续上下联?”

  “别为难自己了。”

  “你我在伯仲之间,你要是能写出,我立刻拜你为师。”

  屈景没吭声,只是退让一步,把之前被他身形挡住的白玉石碑露出来。

  “春花秋月何时,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褚胥脸色猛然一变,再往旁边看,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褚胥面如土色。

  这两段下联接的何止是好啊,简直妙极了!

  上下一体,浑然天成。

  若不是早就知晓这两首是残诗,任谁来看眼前的两首诗都不可能觉察出是来自不同二人之手。

  再念一遍,褚胥同样觉得惊艳无比。

  只是眼角余光瞥见屈景,心中的震撼被麻烦所替代。

  君子言而有信,一口吐沫,一个钉。

  谷/span刚说了屈景要是能接出下联,自己就尊他为师。

  虽说这“师”的年纪可比自己大,也可比自己小,闻道有先后,但对方是屈景。这就让褚胥万万接受不了。

  就好比平日交往的一个朋友,骤然之间变成了自己爹,辈分原地飞升,是可忍,孰不可忍?

  褚胥天人交战,在道德与颜面之间进行激烈交锋。

  “这诗是你……续上的?“

  “你猜。”

  褚胥:“……”楚国屈氏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

  “这两首下联不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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