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抖擞。
但白十然此刻只觉得眼睛发干，即使半睁着，都能让她流出眼泪。
林柔弱还是头一回听见白十然这么念一个人的名字：“两个星期前，您去参加海娱乐美的内部晚宴，莫韵儿小姐是该公司最当红的艺人。”
白十然点点头，仿佛想起了什么。
这姑娘不就是昨晚她给尚尔忧提到的“白天鹅”吗？电视剧《那年青春》的女主角，她妈心里的理想型儿媳。
晚宴那晚，不知谁把一本汽车杂志搁在沙发上，白十然正巧在那处休息，便百无聊赖地翻了翻。她喜欢红酒，所以在波革那页多停留了一会儿。
“法国百侬酒庄的波革红酒，一周后才会开始预售。”一穿着蓝色礼群的女人提着裙摆，在她旁边落坐，有股清冽的柠檬香萦绕而来。
白十然把杂志搁回原处：“这杂志你的？”
按道理，她一般不会跟朝她搭讪的陌生男女答话，因为他们看向她的眼睛里，藏着暗流汹涌的欲望，目的性太强，总让她有些反感，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没有。
临走时，她还和这个女人互换了名片。
“倒是有心。”白十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坐进宽大的老板椅里。
林柔弱识趣地退到门边，在门即将关上之际，又探进头来，小心翼翼地问：“白总，今天下午的时装发布会您去吗？在第一会展中心。”
白十然打开电脑，狐疑地观察她，这种活动她向来都不会参加，林柔若应该是了解的，怎么突然跑回来问这个？
“莫韵儿小姐是品牌代言人，也是开场模特。”林柔若忙不迭地补充。
原来在揣测她的心思。
白十然把目光收回：“不去。你看看什么时候不忙，去给莫韵儿挑个回礼，贵重一点的，回来报账。”
揣测圣心失败，林柔弱在心里道。收回脑袋，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还没缓过劲儿来，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林柔若一瞧，居然是白十然打来的，没敢耽搁，跟打了鸡血似地拿起听筒。
“喂，白总。”
“帮我找一些人，女生，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之间，背景单纯，单身，家庭成员结构简单，必须是一安区户口，而且缺钱。”
“好的，白总，”林柔若把要点一一记下，试探着问，“您大概需要多少人？”
“尽量把一安区所有满足条件的女生都找到，把你最满意的筛给我就行，必须是一安区户口。”
林柔弱眨巴眨巴眼，白十然居然把同样的话说了两次，没等她回复，白十然又吩咐道：“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好，好的，白总。”
这是交给她一个机密任务吗？
林柔弱抱着听筒，警惕地看向一旁的大秘二秘。
那两人浑然不觉，各自抱着一沓文件去给白十然签字。
这个早上，注定和以前一样忙碌，十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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