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售价。”
“领导，我也没钱了，早在两个月之前，天成账户资金归零，我不收房租，谁养活我的员工？我不低价卖设备，去哪回笼资金？”
“我知道肯定是你搞出来的，数遍华夏，谁敢玩这么大？”
“不是我。”
“信不信我让你蹲……”
“蹲不了，我要去抢夺大型铁疙瘩。”
“信不信我封你的公司……”
“没法封，天成十八万员工，商会近五十万岗位，全都失业……”
“我……嘿，拿你没辙了！揍你总可以吧？”
“我在大平洋……”
“……”
“领导，开个玩笑，别生气。俗话说不破不立，您放心，新兴行业即将崛起。”
“怎么？连我都开始隐瞒了？”
“不是，这真不是我做的，只是稍微推动一小下……”
“信了你的鬼话。”
“您放心，9月之前，将会有一大批整合后的制造企业，在东山十五城落地开花。”
“哦？天融资金被你拿去收购破产企业了？”
“没有，不破不立，破旧立新。”
“少忽悠我！”
“真的，天成电气工业将会牺牲自身，补全华夏缺失的重工业基础，轻工业基础，制造业基础，争取在一年内，令东山各行业完成蜕变，跳过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工业革命，集体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普及数字化、信息化管理，基于网络物理系统，将通信的数字技术与软件、传感器和纳米技术相结合，最终达到全智能化、智能转换、多维纵横、建材变革、新常生活、无限能源……”
“咱俩说话，你用得着说的这么高大上？”
“您是领导。”
“你说的是真的？”
“我向来靠谱。”
“……”
与于总打完电话，代表东山市场再无束缚，直接变成脱缰野马……
首当其冲的便是魔都商会。
几乎一夜间，分崩离析。
合作再好，关系再铁，也扛不住银行贷款催缴单，和法院强制执行的传票……
这就是现实。
这也是商战的残酷……
还好，有天卫在，有新项目在，没发生企业家家破人亡，走投无路最终跳楼的事件。
但是，魔都商会崩塌，并不代表风暴结束。
天成准备许久的饮料，在code带领下，向海外品牌发起冲锋……
天械推出第二代三岔五菱系列、第一代长城系列、第二代混合动力天霸动霸系列，在海油帮助下，向外资汽车商发起进攻……
天贸旗下新加工的农副产品涌入市场……
龙天推出千万台售价仅为268红钞的彩色SG电视，并宣布，为了照顾零售商、批发商，开启回收各类电器活动，不限量……
紧接着，第二天，龙天推出搭载SG芯片的智慧型洗衣机、智慧型空调，以及新一代智慧型黑白电视、智慧型彩色电视，同时举办购买全套智慧型家用电器，成功连接SG系列产品，免费送智能轮椅的活动。
……………………
国内市场变化令人目不暇接，葛小天无暇顾及。
船队抵达台省高雄，再次开启海上商城，他也见到了在这边寻找SGpad授权经销商的龙天老王，以及跑来帮忙的僧四。
只不过，无论葛小天怎么瞅，总感觉这哥俩胖了。
僧四还好，只是光秃秃的后脑勺起了褶子。
而老王……
笑起来堪比弥勒佛……
葛小天忽然想起曾经的魏长丰，“难道我让你放开了吃，也是一种命令？”
“可能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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