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树开口了。
李巴山听后精神一震，眼中泛起了一抹奇异的光芒，脑中飘荡出了一道道的记忆：“我知道了……”
天聪一族也是宇宙之初诞生的种族之一，这一族因为天生聪慧，对于精神之道有着前所未有的天赋，被其他各族称之为师之一族。
此族的族人经常在外族中为军师、智者，帮助各族的领袖建立法律，传播文明，但这一族却从没有居功自傲。
人族成就绝代霸业之后，天聪一族被人族封为师命一族，统领人族的文化礼仪等大臣，终人皇三十多万代，每一代人皇对于天聪一族都是无比的尊敬。
而这一族也因为祖训的原因，仍旧保持着低调。
当年人族百家时代，儒道出现，人皇立儒为德，百家辅之。这本是人族秘术，在人族律典中是禁止传授外族的。
可人皇却亲自破禁，将这一条律法擦出，并将这儒第一时间传给了天聪一族。
当年，天聪一族居于下界，和人族儒道鼻祖，共同切磋研究，终成就浩然正气这一道，此道在当时儒家中极为盛行，乃至于天聪一族也都遵从儒道，修炼浩然正气。
后道界被发现，人飞升入道界，亦有大儒入界，但进入这一界之后，儒虽然可以将精神传递下去，但浩然正气却始终无法凝练。
终究无数岁月研究，直到最后一任人皇时期，这功法仍旧未曾。
天聪族的研究者曾在人皇面前立下誓言，倘若道界浩然正气被天聪族研究成功的话，当无私传于人族。
李巴山联合之前夫子说的话，做的事情，以及圣光指点的话，心里面豁然明白，夫子便是为了完成当年始祖的誓言。
可夫子又是如何知道他是人的呢？
这一点他施展想不明白。
哗啦！
紧接着，李巴山将儒道精神拿出，仔细的翻开一看，顿时一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便是唯一破绽了！”
此书所言，儒道精神修炼大成，可根据意志精神气，来推衍根由来历，此法消耗极大，非此道成帝者无法施展。
夫子此前想必便是用此术，来将他的过去给查探了出来。
那么说的话，夫子的最后的那一幅字也就容易理解，而夫子为何不解释清楚便走，便是为了不惹下祸事。
随着这一切的想明白，李巴山顿时觉得舒畅了很多。
“你还去不去风府？”
走出院落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正当李巴山收起手中的儒道精神时，耳边响起了无双源灵树的讥笑声。
李巴山笑了起来，没有犹豫的说道：“当然去了！”
说着，他朝着锦衣楼前走去。
风语并未告诉他，要去什么地方，风语的家在哪里。
所以，他推测，风语肯定是去了锦衣楼。
夜里的锦衣楼灯火通明，里面的客人却没有一个人，就连展柜的和小二也不见了踪影，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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