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于是朱可夫就无话可说了……他实际上已经失去了指挥权。
舒尔卡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马上部队又接到了出发的命令，坐上火车后他们甚至连目的地是哪都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这一次会跟上回一样，也就是德国人在防线上突破了某一点，坦克第四旅作为机动部队赶赴前线“救火”。
但舒尔卡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火车开卦的方向依旧是西北面……这不是舒尔卡看出来的，事实上，舒尔卡一坐上车绕几个弯然后很快就不知道哪是哪了。
这在现代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手机地图一打开，然后跟着地图走就成了。
但在这时代却成了个大问题，尤其还是部队行军。
舒尔卡忍不住又想起了小偷，他是三连里方向感最出色的。
另一个就是阿列克大叔，只不过他大多时候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尤其是坐火车不用他开车的时候……一上车找个靠窗的位置一靠，把军帽摘下往脸上一套，没过一分钟就响起了鼾声。
认出方向的是演员。
“我们是在伊斯特拉方向的铁路线上！”演员说。
“你怎么知道的？”舒尔卡问。
演员瞪大一双眼睛望向舒尔卡，问：“你什么也不记得吗，连长同志？”
“记得什么？”舒尔卡不由疑惑的问。
“我们的家！”演员说：“它距离伊斯特拉只有二十公里远！”
这让舒尔卡惊异莫名，在此之前他只知道一个地名，洛布尼亚，但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离它越来越近了。
“我……”舒尔卡说：“我不知道它在莫斯科附近！”
演员耸了耸肩：“那么它还能在哪里？”
“你没告诉我这个！”舒尔卡说：“就算是到了莫斯科你也没说起过！”
“说了又能怎样呢？”演员回答：“我们能有一个假期回去看看吗？”
见舒尔卡沉默不语，演员就宽慰着舒尔卡道：“放心，连长同志，伊斯特拉在第二道防线内，这也就是说……至少洛布尼亚是安全的。
演员不知道的是，舒尔卡担心的不是这个，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家”是什么状况。
想了想，舒尔卡问了声：“它在什么方向？”
“西北方！”演员回答。
“克林也是西北方！”
“是的！”演员回答：“确切的说，它就在克林南面！”
舒尔卡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也些不对……德军不太可能连续两次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实施突破。
也就是说，这次行军很有可能不是像上次一样进行机动防御与突入防线的德军作战。
但如果不是机动防御还能是什么呢？
被布署在防线上防御？
这也不太可能，他相信朱可夫不会傻到这程度的。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就是反攻？
舒尔卡笑着摇了摇头……这也不可能，此时的苏军能自保就不错了，还反攻？！
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舒尔卡也就不去想了，毕竟有些事不是像他这样的一个少尉需要知道的。
于是他也学着阿列克大叔的样子，将军帽扣在脸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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