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寒羽听着默契的对话，有种局外人的感觉。
“公司的事儿，”叶冥寒抬眼看了看叶正天，“爷爷和舒爷爷都知道。”他想了想，又道，“咱们借一步说话？”
舒俊风点了点头。
司寒羽推着他，随着叶冥寒走到了一角。叶正天和郑天尾随其后。
叶冥寒将公司赔偿款被压下的事简短地说了，又把他找了舒俊山的事提了提。最后，他方道，“爸，这事儿，你先有个底。姑姑、姑父或许会找你。”
“怎么会弄成这样？”叶正天看向郑天，“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叶冥寒立刻绷起了脸，那周身的冷气直能将人冻成冰棍。
舒俊风见气氛不对，忙道，“郑天，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郑天神色复杂地看着叶正天，“舅舅，你应该多信任点我四哥。”
叶正天似乎也意识到他方才言语有失，瞅了瞅冷着脸的叶冥寒，垂下了眼帘。
旋即，郑天便把郑浩和他之间的过节以及郑浩对叶冥寒的猜忌和嫉妒娓娓道了出来。
“郑浩也是学计算机的，你当初怎么没想着找他？”叶正天对于叶冥寒对郑浩的处理方式显然是不苟同的。
“我的合作伙伴李茂盛是m国h大计算机系的毕业生，我和他合作多年。如果郑浩是个踏实肯干的人，公司多一个技术员确实不算什么。”
叶正天怔忪一刻，难以置信地望着叶冥寒，似在看一个陌生人般。
“好小子，”舒俊风拍了拍叶冥寒的胳膊，“有出息！你有空，也教教涵涵。”
叶冥寒冰冷的脸顿时如沐春风般解了冻。“乔爷爷给涵涵安排了不少作业，她还要跟着舒爷爷学武，学医理，已经很忙了。”
舒俊风脸上原本的笑渐渐淡了。他低下头，轻声道，“是我和她妈亏欠了她。”
“舒伯伯，”叶冥寒伸手，抚住舒俊风的肩，“你保重身体就是对涵涵最好的爱。”
舒俊风哑然失笑，点点头，“你小子长大了。”
“谢谢舒伯伯夸奖。”叶冥寒微微一笑。
这是司寒羽见叶冥寒笑得最多的一回。这个桀骜的少年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涵涵，给了她的至亲。
叶正天很有些尴尬，默然半晌，终于启口道，“你和你姑姑的事，你自己处理好。我不会插手。”
“谢谢。”叶冥寒走到舒俊风的轮椅后，对司寒羽道，“我来吧。”
司寒羽笑了笑，让出了位置，心里却如打翻了的五味瓶般。
“你和郑天什么时候回趟家？”叶正天随着叶冥寒往斜坡走。
叶冥寒冷冷地扔出两个字——“没空。”
叶正天沉下脸，“她毕竟是你大伯母。你和郑天到了京都这么久，连家都不回一趟，合适吗？”
叶冥寒转过头，正要启口，司寒羽已经走到了他身旁，“还是我来吧。”
叶冥寒横他一眼，终于放开手，随着叶正天走到一旁。
郑天迟疑一刻，随着司寒羽慢慢往前走。
“爸，”叶冥寒冷冷地注视着叶正天，“你知道什么是家？”
叶正天语噎。
“我会经常跟爷爷打电话的。”说完，叶冥寒转身，向郑天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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