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台长急了：“为什么啊，这个故事真的是非常好啊！”
那编辑：“因为市场上压根就没有同类型的故事，我也无非确定是不是能够卖的出去。”
冯台长火了：“就是因为没有同类的故事，所以压根就没有同类型的书会去竞争啊！这说明市场很大！”
那编辑笑笑：“风险太大了，不做，冯台长，要不你换个再问问？”
冯台长又带着林墨离开。
然后换了一个。
又换了一个。
最后从一个出版社里面出来的时候，冯台长已经气的有点牙疼了：“这些人是神经病吧！他们怎么一个个的都跟傻子一样！”
“明明那么好的故事和机会摆在他们的跟前，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而且，他们的目光怎么会那么短浅！真是奇怪了！”
林墨坐在那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冯台长，先回台里面去吧，要准备准备，今天的《深夜恐怖故事》也快要开始了。”
冯台长听着林墨这么说话，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林墨的眼神中，歉意更浓：“林墨老师，非常不好意思啊，今天真是浪费了你一整天的时间！”
林墨笑了笑：“别这么说，冯台长，也确实是劳烦你费心了。”
冯台长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不过你放心，我回去之后，还会继续联系的。”
“我就不相信了，偌大的燕京，就没有一个出版社能够慧眼识珠了！”
林墨笑笑，没有说话。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这些出版社的，有些人是真的不看好这个《鬼吹灯》，而有些人则纯粹就是懒得因为林墨去得罪人。
到了电台。
下车。
等电梯的时候。
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潘台长。
潘台长看着冯台长和林墨，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哟，这不是冯台长吗，我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呢。”
“还有这个林墨是吧，怎么，你们两个是不是今天碰了一鼻子的灰啊？”
“这种种被人拒绝的感觉怎么样？”
听着潘台长这个话。
冯台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是你提前打了招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潘台长就笑了：“我这可不是什么打招呼，我不过就是提醒了一下我的那些朋友，不要因为某些人的忽悠而被坑了。”
“况且，大家都不选择他的这个什么《鬼吹灯》，正说明大家都不看好啊，也都避免了损失。”
“至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功夫吧，哈哈，就他那个破故事，也就在你们这个电台有点听众了，居然还想出书？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潘台长一脸鄙夷，然后直接就走了。
冯台长被气的脸色涨红。
他看向林墨，发现林墨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愤怒，一下子都有点意外了：“林墨老师，您不生气？”
林墨笑了笑：“生气啊，但是因为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影响到自己心情，可就太没有必要了。”
“行了，冯台长，上去吧，节目也要开始了，至于出版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
“等书真的出来了，销量出来了，有他们眼红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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