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语权,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现在是他们的最关键时候,不是你的最关键时候,你明不明白?”
江时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我看你才是那个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傻姑娘。”
笛好一脚踢在他的脚踝处,冷哼一声:“我就算不是你大嫂,也是比你大了六个月的姐姐,跟长辈怎么说话呢,注意你的态度。”
她那点力气跟弹棉花似的,要不是穿着高跟鞋,根本带不来半点痛感。
江时叼着烟回的极其敷衍:“以后注意。”
笛好皱皱眉:“不过季夏夏不像是那么会摆弄权谋的人吧,我跟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看得出来她其实心肠不坏,有的时候还圣母的有些讨人厌。你确定她心里藏了这么多想法?”
“所以喽,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你给老娘说人话!”
江时收回那条被高跟鞋袭击了两次的大长腿,双手搭在脑后,微微一仰:“世上没有绝对的圣人,是人就会有欲望,会有私心。你没看见就连孔子,也有很多质疑他人品的文章评论吗?”
“所以重点是?”
“重点就是,在面对一场战斗时,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摩你的敌人。”他的视线从夜空中移过来,问:“好好,如果是你被下春.药和你的上司发生一夜情了,醒来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吃避孕药。”
“如果避孕药没起作用,你发现自己还是怀孕了呢?”
“那得看和孩子的父亲有没有感情了。”
江时回忆了一下季夏夏的说法:“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上床也是被算计的,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那应该.....会打掉吧。”
“如果最后还是不忍心这份骨血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又很快被男方家里发现了,他们非要把孩子接回去,你怎么办?”
笛好冷笑一声:“他们做梦吧,那就干脆上法庭打官司呗,还能要一笔抚养费。”
“即便孩子的父亲已经很可怜地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笛好有点猜到江时是什么意思了,眯起眼,声音里带着让人胆颤的狠意:“那不是正好,变成植物人就更没有资格跟我抢抚养权了。”
“所以你看。”
男人冲她耸了耸肩。
他唇角上扬,语气微嘲:“季夏夏的人生,看似天道不测,造化弄人,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完全是被逼被迫。”
“但实际上,每一步的方向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笛好慢条斯理晃果汁的动作顿住,眼尾一挑,抿起了唇。
“好好,你以后看见季夏夏这种人要注意,能不打交道就尽量不要打交道。”
江时抱臂靠墙,姿态依旧懒散,向来带三分笑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有些冷:“这种人,要么就是欲望藏得太深,需要用几乎被神化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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