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收缩，手脚冰凉。
“太厉害了，如果我能像他这么厉害的话，她们就不会离开我了，哈哈，就是这样。如果我能那么厉害，就能保护妹妹了。”
中年人一边看着远处的大战，一边小声嘀咕着，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脑袋就在自己手边。
“嗯？什么东西啊？”他手掌摸到了粘糊糊的头发，转身一看，发现是一个人头，一个女人的人头。
他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毕竟他是杀过人的，还残忍地折磨过人，不会被一个人头吓到。
“多么漂亮的脸蛋啊，虽然脸上糊了血，但还是能看出来很漂亮。”
他捧起少女的脑袋放在眼前仔细审视了会，满意地直点头。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帮人头擦去脸上的血渍。
“这么好看的脸蛋可不能浪费，一定要好好珍惜，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脸。”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擦拭女人脸上的血，很快就把血液擦掉了，露出清晰的五官。
“嗯，这样清清爽爽地多好看，真漂亮，不过这张脸为什么这么眼熟？”
他捧着擦干净的人头看了会，突然皱起了眉头，再次凑近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长得跟我妹妹很像啊，几乎一模一样。”
他伸手拨开人头的头发，在脑袋后面看到了一块青色的胎记，顿时脸色狂变。
“妹妹！你是我妹妹，你怎么死了，谁杀了你！啊啊啊！”
他痛苦地抱着人头，疯癫地大吼。
“哥，别这样，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少女张开嘴巴，叹息着说道。
“不，谁杀了你，告诉我，我要帮你报仇。”
“是不是他！”中年人站起来，手臂指向和秦天大战的老头，“是不是他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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