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先动的手？”
“是他们。”蒋灵颜立马答道。
“哎，你这小贱人——”花衬衫指着她，要走过来，被民警一把按住。
“好好说话，不想出去了是吧！”
花衬衫瞬间怂了：“不是，警察大哥，你看我这一身，还有我脸上这伤，还有我兄弟，你看看，绝对不是我们挑事啊。”
“不是你挑事？”一直没说话的关慕突然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不承认，不如调出监控看看，是谁来我们这桌先动手动脚的？”
听她这么说，花衬衫心虚起来：“不是，我这原来只是想交个朋友，你们误会了才——”
关慕：“你管你朋友都叫婊.子？”
蒋灵颜：“就是，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什么德行——”
“行了。”大概清楚事情起因，民警正色道，“私人冲突，你们双方看愿不愿意和解吧，不愿意就找律师过来，起诉吧。”
“不是，这明明是——”关慕想说“性骚扰”，但一想到对方刚搭上肩，就被自己给打了回去。
根本没有有效证据。
而且这人肯定咬死不承认。
充其量算是聚众滋事。
可要追究起来，双方都要背责。
她看了眼脸上挂了彩的赵嘉阳：“怎么处理？要不要和解？”
“随你。”
“那就——”她打了个哈欠，看向花衬衫和他同伴，“你们来，挨个地道个歉，我就不计较了，只不过，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花衬衫心里很不服。
但也不想一直耗在这，只能咬牙挨个“对不起”过去。
“行了，勉强接受。”关慕拍了拍裙子，看向民警，“现在可以走了吧？”
民警：“嗯，你们联系家人或者朋友过来签个字就行了。”
关慕无语：“不是，为什么还要叫人来领呢，我们又不是未成年，解决了还不让——”
“情节恶劣，如果你们不联系的话，我们来通知。”
那不行，要是万一通知到关家，那边非但不能及时赶过来，指定还得严肃地教育她。
挣扎了一会，她接过民警递来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不太想联系的号码，拨通。
对方很快接起。
她硬着头皮说：“关沉，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烦你……一下下。”
关沉赶到的时候。
三人坐在派出所的长廊里，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他快速签完字，清了清嗓子。
蒋灵颜抬起头，拍了拍身边的关慕：“你哥来了。”
“哦。”关慕揉了揉眼眶，等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眉头轻轻拧着，脸色有些阴沉。
关慕突然有些后悔打那个电话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料刚好踩到赵嘉阳的脚，一个没站稳，坐在了对方腿上。
赵嘉阳猛地惊醒：“操，谁——”
话没说完，见是关慕，他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你没，没事吧。”
“没事。”关慕掩饰着尴尬起身。
赵嘉阳跟着站起来打招呼：“沉哥。”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眸光却暗了一瞬，看得赵嘉阳莫名地发憷。
他挠了挠头，不太自在地问：“那个，我们是可以回去了吗？”
关沉点了点头。
蒋灵颜默默地捏了一把关慕的袖子，两人并排着往外走，经过关沉身边时，他突然又开口：“有没有受伤？”
关慕抬起头，愣了一会，看向赵嘉阳：“他受伤了，要先去医院吗？”
“我问你。”男人声音隐隐有些不悦。
关慕脑子不太灵活地转了转，摇头说：“没有。”
关沉似乎不放心，盯着她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又问道：“脸怎么这么红？”
“我，有吗？”关慕抬手自己摸了摸，有些茫然。
他走近一步，眉头拧得更深：“喝酒了？”
蒋灵颜见局面有些不妙，忙小声打断：“沉哥，是.……是我带她去的，就喝了一点点，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派车所周围没有空车位。
关沉的车停在对面的一个旧小区里，走过去大概十分钟左右。
但关慕不知是不是喝完酒后劲上来了，走路都有些不稳，蒋灵颜搀着她摇摇晃晃的，两个人都走不快。
关沉折回去，看了一眼蒋灵颜：“我来吧，你先走。”
“沉哥——”
瞄到他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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