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山顶，只会在山谷上方，既能瞧见山谷的情况，跳下去也不会很慢。
张昭很快就摸到了这些山匪埋伏的地方。
果然有石头。
有人戴着斗笠和蓑衣。
“妈的，怎么还不到？”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道苍老的妇人声音传来。
“老太太，不会有什么不妥吧？那蘅毅据说力大如牛，武艺高强……”
“双拳难敌四手。”老妇人道。
“老太太说的有理。”
张昭没有久留，慢慢的原路返回。
又偷偷摸摸去了另外一边。
另外一边倒是没有埋伏。
张昭心中有数。
其他去前头探路的人按照蘅毅吩咐的，不必急着回来。但是也不能走太远。
这些山匪会里应外合，他们也可以里应外合。
张昭浑身湿透的回来，“确实有埋伏。”
“其中还有个老妇人，应该是主谋。”
“……”
蘅毅瞬间就想起来，那次他们从郴州城回来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老妇人。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与涂万三有些关系。”
涂万三这个山匪虽然被杀了，他的儿子也没杀了。
但妻子、老娘却下落不明。
“两边都有埋伏吗？”蘅毅问。
“不，就一边有。”
“靠着没有山匪埋伏的那边走。”
韩巧掀开马车帘子，“如果依我所见，蘅毅你不妨直接杀过去，与其我们被动，不如主动出手。”
“……”
蘅毅仔细想了想，“我这就去。”
他本就武艺高强。
一个人摸过去，就在山谷口不进去，不入陷阱，即便是前后夹击，他们也未必会落下风。
孩子们这次也配了武器，就算不能上阵，至少可以唬人。
蘅毅的速度很快，大雨滂沱之下，山崖上正在厮杀。
一人抡着大刀砍过去，雨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刀起刀落，手臂断了，头颅掉了，石头滚到山谷里，还有人从上面掉下来，活活摔死。
惨叫声不断。
这些山匪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埋伏在此还没有出手呢，人家就杀上门来了。
且还是个狠人。
一人对上他们上百人，他们竟毫无还击的能力。
“误会，误会。”
山寨老大不停的叫着，希望蘅毅手下留情。
可是蘅毅知道，今儿若不是他们警惕，先出手，这些人对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一刀过去，山匪头子的脑袋就被蘅毅砍下。甚至夺了他的刀朝逃跑的老妇人丢过去。
“嗷。”老妇人惨叫出声。
刀穿透她的身体，钉在一边的树上。
她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甘。
她想回头看一眼蘅毅这个杀子、杀孙的仇人，却不想根本回不了头。
山谷里都是血腥味。
惨叫声不断，尾随在队伍后面的商队，即便是山匪都不敢妄动了。
他们怕，只要他们妄动，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
一个人杀了百多人，逃走的那几个喽啰几乎是屎尿都吓出来。
他们打家劫舍好几年，就没有见过这么凶狠的人。
刀起刀落就取了人性命。
蘅毅看着一地残骸，有的还在嗷嗷直叫。
“起来，下山。”他沉喝一声。
受伤的山匪屁都不敢放，忍着痛，相互搀扶着慢慢下山。
蘅毅走在最后面，刀还在不停的滴血。
到了山谷入口，活着的山匪朝马车队伍后面看去。
希冀着同伴来救，却发现那些同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知道，没有人会来救他们。
他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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