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情形,好像记得自己是一个人睡的,怎么枕边会多了个女人?
这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而且这时候也慢慢适应了屋子里黑暗的光线,不由瞪大眼睛仔细瞅了瞅,随之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大叫……
他隐隐看到,那女人的脸上全是血。
“来人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秦松吓得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动静惊醒了府里的人,纷纷跑了过来。
向治也衣衫不整赶了过来,一见秦松的面,不由一脸惊怒:“秦松,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松对向府又不熟,加上天黑,他怎知在哪里,只是一个劲地说出人命了。
有丫鬟跑到屋子里一看,当即发出一声尖叫:“三娘子死了……”
三娘子,乃是向治去年纳的妾,因为是第三房,所以府里下人都称之为三娘子。
向治也冲进屋子里看了看,随之冲出来一脚将秦松踢翻在地,一脸悲怒地大吼:“你这个畜生,我好心请你喝酒,你竟然色胆包天,跑到我女人的房里……”
直到那一刻,秦松方才知道,这间房并非客房,而是向治的小妾巧兰的房间。
如今,他大半夜从巧兰的房间跑出来,巧兰死在床上,他的手上沾满了血,就算浑身是嘴也讲不清楚。
“先生,虽然学生当晚喝的有点多,但也隐隐记得,当时是有向府的下人带着学生去的客房。
学生一觉睡到半夜才醒,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巧兰的房间?更不可能杀她。
学生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学生……”
听完秦松的遭遇,许长安不由若有所思。
他想起了一个聊斋里的故事: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的丈夫冯生,遭到一个姓楚的同窗陷害,也用的是类似的方法。
当然,类似的陷害手法民间有很多。
只不过,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还需要慢慢调查清楚。
“秦松,就目前来说,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毕竟你那种情况相当于是抓个了现行,而且向府有那么多下人当场见证。”
“先生,求求你救学生一命。学生不是怕死,只是不愿死了也背负这么一个耻辱的骂名。”
“放心吧,只要你是无辜的,我一定替你讨还一个公道。”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离开大牢之后,许长安来到县衙门外,说要求见县令。
结果,守门的衙役好言相劝道:“许老师,县尊大人心情不好,别说愿不愿见,就算见了,恐怕也很难谈成事。”
“哦?县令大人怎么了?”
衙役小声道:“听说,夫人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有些……总之不太正常,听说好像是中邪了……”
“中邪?”许长安愣了愣,随之笑道:“那我更得见一见,这样,你去禀报一声,就说在下或许有法子解决县令大人的烦恼。”
“好吧,小人去试一试,不过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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