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地上原来是岳夫人一掌把它的头颅击碎。
管昆吾这才现岳夫人神色有异和平时“雍容华贵”的“知府夫人”
竟是完全两样。
管昆吾呆了一呆说时迟那时快岳夫人已似旋风一般卷来叫道:
“好呀你们都是我的仇人还要欺负我的女儿嘿嘿哼哼你以为我们
母女是容易给人欺负的吗?”
管昆吾大吃一惊心道:“敢情夫人竟是疯了?”那个使长剑的军官叫
道:“夫人你怎么啦?”“怎么啦”三个字刚从口中吐出忽觉颈项如给
铁箍箍住底下的话说不出来登时气绝。
管昆吾见机得早慌忙逃跑。另外两个军官觉不妙之时却已迟了一
步了。他们分向两边逃跑岳夫人身形一掠抓着那个使月牙弯刀的军官
举起他来一个旋风急舞抛将出去。那军官一声惨叫显然也是不能活了。
说时迟那时快岳夫人一个转身几个起伏又已追上了右边那个军
官。那军官活命要紧也顾不得她是什么“夫人”不“夫人”了他一听得
背后劲风飒然便把流星锤飞出明知岳夫人武功高强这对流星锤伤她不
得只盼能够挡她一挡。
岳夫人哼了一声喝道:“什么东西胆敢和我动手!”龙头拐杖一挥
的一声那对流星锤疾飞回去。那军官可是没有这个本领接回自己的流星
锤天灵盖给流星锤打个正着登时也是一命呜呼。
奚玉瑾在她追那两个军官的时候早已悄悄地钻进茅草丛中躲起来。岳
夫人望不见她嘶声叫道:“我犯了什么罪过女儿也不认我!”那个少年
正跑回来叫道:“你的女儿早已死了!”
岳夫人似乎恢复了两分清醒忽地一声狂吼追上一匹奔马跨上马背
疾驰而去不多一会前面又是传来一声惨呼是管昆吾惨叫的声音。奚玉
瑾瞧不见但料想定是管昆吾也给她打死了。
奚玉瑾定了一定心神从草丛里钻出来和那少年相见。一时之间却
是不知与他说些什么话好。
那少年微笑道:“奚姑娘你受惊了这都是我连累你的。”
奚玉瑾道:“你是什么人我都未知道呢说什么连不连累。你两次帮我
的忙我倒是应该向你说一声多谢呢。”
那少年笑道:“奚姑娘好眼力不错我正是那一晚在金鸡岭上给你怀
疑是奸细的人。我姓赵名叫一行。”
奚玉瑾道:“赵大侠那天晚上你帮了我们的大忙却何以不肯和我们
见面?”
赵一行道:“我知道你们一定奇怪我的行径为何那样诡秘这个这个
说来话长!”
奚玉瑾想起“交浅言深”这句老话说道:“你不方便说的不说也罢。
咱们就此别过。”赵一行连忙说道:“不不。奚姑娘你等一等。”
奚玉瑾停下脚步说道:“怎么?”赵一行道:“我送你回家。”奚玉
瑾道:“用不着。”赵一行笑道:“你总不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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