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是不是?这我可要教教你,厉王殿下,你时不时也该查查王府里的宝贝,勤俭持家,万一哪天有个偷盗丢失的……”
“放心。”安陵宗玉笑眯眯地看她:“丢不了,我藏得很好,天天都看。”
宫壁禾觉得他语气像在哄小孩子,根本不信:“胡说!我天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没见过什么明珠宝贝?”
“你想看?”
宫壁禾狂点头,心里自动换算成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两一千两一万两……
这边算得热火朝天,那边一张剑眉星目的俊脸已无声贴了过来,吓了宫壁禾一跳。
“想看得先拿出点诚意来,”安陵宗玉的声音里带点蛊惑的味道,宫壁禾被他妖孽眉眼晃得失神一瞬,只听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看。”
满大街人来人满,宫壁禾盯着他墨画似的眉睫,忽然狡黠一笑,向他勾勾手指。
安陵宗玉二话不说凑过来,见她越靠越近,翘起一侧唇角。她欲咬那张俊脸一口,安陵宗玉却忽然偏头在宫壁禾唇上先啃了一着,脱身就跑。余下一个宫壁禾原地哎呦两声,跳起来奋起直追:“你给我站住!”
世上两大不要:莫与傻瓜争短长,莫同狡徒比算计。
传言真理,诚不我欺。
在他们嘻嘻哈哈跑走的身影后,素来光鲜的宫府迅速退去鲜亮颜色,从万众白云之巅,一朝落入无底泥潭。
给皇子投药是个匪夷所思的重罪,何况还是那种羞于启齿的药。历朝历代想把女儿塞进宫廷里的官员那么多,各种见光的见不得光的手段五花八门,但闹到提至大理寺论罪的,宫家是开天辟地头一份。
连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安陵宗玉说话算话,果然是十倍偿还。
安陵宗玉拿出点炮仗的架势,饶有兴致地等火一路烧过引线,径直向最后也最重要的东西冲过去。
宫久能背后是谁,人尽皆知。
”不用我再动作,宫家也能将太子爷拖下水来,呵呵。”安陵宗玉望着心上人的侧影,轻声低语……
果真,待宫久能耗尽法子托人将话带入太子宫中,想求太子爷救救宫家。
东宫之主却当场摔了茶杯,面色震怒。
“其心不轨,一派胡言!”
“太子爷,您看这……”
赵扶依一贯的娇弱,杏眼含着明显可见的紧张战栗,瑟瑟发问。
“哼,可不能让老六占了先机!狗胆包天的宫久能,想去抱老三老六的大腿便罢,还想出这等磨损法子!”
安陵绍怒意不平,当即决定,要先向昌平帝上奏。
不仁处里皇帝正在看折子,未拦安陵绍,安陵绍已是噗通跪地,痛心疾首道:“儿臣素日与宫大人只是偶有往来,六弟此事,儿臣也是刚刚听闻,正要探望,宫大人却祸水东引,暗指此事与儿臣相关!其心可诛,还望父皇明察!”
皇帝淡淡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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