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畜牲。”
顾铭远:“……”他能怎么办呢?自己找回来的媳妇儿,硬着头皮也得宠下去啊。
今晚的月亮很美,也很安静。
第二天早上,阮宴是被一声响吵醒的。
阮宴的起床气当场就发作了。阮宴困得迷迷糊糊的,也不记得睡在身边的人是谁了,骂骂咧咧道:“谁啊,大早上叮叮当当的,在你以后坟头上蹦迪呢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安静。
阮宴连眼睛都没睁开,继续抱着被子睡觉。
算你识相。
感觉到旁边有点儿空,阮宴也没放在心上,只当顾铭远是做早饭去了。
阮宴在梦里吧唧了两下嘴。嗯,娶了顾铭远也不错,至少一日三餐都不用愁了。
没等阮宴梦到今天早吃什么,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阮宴当场怒了:“谁啊,扒我被子干嘛?缺不缺得啊。”
睁开眼睛一看,却是似笑非笑看着他的顾铭远。
看到顾铭远那不知道为什么,略带杀气的眼神,阮宴憋了憋,最终,用最心平气和的语气道:“你他娘的有病啊?”
顾铭远指了指地板以及被摆放得有些不正的桌子道:“听到刚才的一声响了吗?”
阮宴想了想,回道:“听到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
说到一半,阮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他把踹顾铭远下去了吧?
他可真是……干得漂亮啊!
阮宴内心窃喜,表面还是装作一副抱歉的样子道:“不好意思啊,我睡觉不老实,床又太小了。你不疼吧?”
顾铭远淡淡道:“不疼。”
阮宴:“不疼啊?那可真是太好(遗憾)了。”顾铭远只是淡淡扫了阮宴一眼。希望你以后在床上的时候,也能这么说。
吃完早饭,阮宴晃晃悠悠来到了练舞室。却没有见到向来第一个出现的夏时越。
阮宴咬着后槽牙:“蒋衡这个禽兽。”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这个禽兽,是怎么摧残他家白菜的。
然而,当舞蹈老师已经走进来,夏时越却仍然没有来。甚至,连蒋衡也没有出现的时候,阮宴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阮宴:“不可能啊,明天就是决赛夜了,夏夏又不是程元宝那种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人,怎么可能不来呢?”
按照夏时越的性格,就算真的跟蒋衡滚床单了,今天白天,他也肯定会过来的。
哪怕是忍着痛。
而且,虽然阮宴有些看不惯蒋衡,但是不得不说,按照蒋衡对夏时越的重视程度,他应该不会选择这个时间不做人的。
阮宴和顾铭远对视一眼,开口道:“我们出去找夏夏吧。”
顾铭远看了眼一直盯着这边的舞蹈老师家,还是点了头:“好。”
刚迈两步,舞蹈老师就走过来了:“你们干嘛去?”
阮宴吊儿郎当地晃悠着腿:“尿急,撒尿。”
舞蹈老师:“你尿急,他也一起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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